对方胸前的两座高耸山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一下子撞了上去,更为可耻的是,这家伙还撅起嘴巴在上面亲了一下,虽然隔着衣衫,但也过了过嘴瘾。
荆静没想到对方说倒就倒,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袭击了自己的胸部。
就在她要发飚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
“我是隔壁的,你们玩制服啊动作用不着这么剧烈吧,小心那个别把墙给折腾倒了。”
一个肥胖的男子尴尬地站在门口看着两人道。
现在,两人的动作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沈继文正埋头在对方的怀中像是一头小猪一样还在不断地往里拱着。
而荆静则正好扶着对方,那动作像是欲拒还迎一样,恰好她的整张脸都被黑斗篷给遮挡了起来,被认为是搞制服也在情理之中。
“滚——”
荆静这才回想起来,刚才沈继文只是把门给带上了,但是没有关严实。
当即,怒喝一声,脚尖勾起地上一只鞋,朝着门砸去,嘭地一声,门关闭了。
“装够了吧?”
荆静一把将沈继文给推开,却不曾想,黑色的斗篷一下子被沈继文给掀起来了。
沈继文看着面前这张绝世容颜,霎那间有种精神恍惚的感觉,面前的女子鸭蛋脸,白璧无瑕,风姿卓越,性感的两片小嘴唇微微上翘,一双柳叶黛眉早已经竖起,怒视沈继文。
她身为荆氏后人,长着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如此轻薄过,面前的这家伙看上去挺老实的,没想到是头色狼。
如果不是自己的病还有求于这家伙的话,早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真美!”
沈继文由衷的叹道。
“真是不要脸,无耻之极!”
荆静甩手就是一巴掌朝着沈继文闪过去。
却被沈继文给一下子躲了过去。
“嗯,连这掌风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沈继文鼻子耸动,嗅了嗅道。
荆静差点没背过气去,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徒,不过,自己来的目的不是跟对方怄气的,而是治病的。
想到这里,她满脸han霜地道:“赶紧给我扎针,你要是在这样耍流氓的话,当心我、我杀了你。”
荆静说到最后的时候,自己都感觉没有底气了。
“ok,其实我刚才我按摩你的小屁屁,实在舒筋活血,这样更加有利于扎针,有利于你对真气的吸收。没想到你上来就是一脚,刚才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沈继文满嘴胡掐地道。
荆静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你在耍流氓呢。”
“好了,不跟你斗嘴了。我们赶紧上床吧。”
“你说什么!”
“不、不,我是说,你赶紧躺到床上去。”
沈继文生怕这头女暴龙发飚,忙不矢地改口。
荆静重新躺在床上,这次沈继文摒弃心中的杂念,很快就给对方扎完了针。
施针完毕之后,荆静让沈继文背过身去,然后她从床上下来,穿好裤子,道:“下次施针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