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身子被抱进一具温暖的怀里的,郭小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可这姿势却苦了庄惟仁。
郭小漫背对着庄惟仁,曲着腿,紧靠在他的怀里睡的香甜。
庄惟仁一手从郭小漫的脖子下穿过去,一手搭在郭小漫的腰上。
腹上一阵燥热,庄惟将头搁在郭小漫的肩膀上,努力闭着眼睛睡觉。
黑暗中,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可庄惟仁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准确的说是他忍的一点睡意也没有。
突然,他掀开被子跑进洗手间,很快,里面传来了流水声。
十分钟后,男人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身上冒着冷气,显然他是用冷水冲的澡。
等身上不再那么冷时,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刚躺进去,女人柔软的身子就就靠了过来,闭着眼睛嘴里不瞒的嘟囔着,“你干嘛去了。”
庄惟仁再也忍不住,将郭小漫压在身下,“既然醒着,做点运动再睡。”
床轻轻的晃了起来,后来越来越激烈。
郭小漫感觉自己都快被庄惟仁弄死在床上了,直到她累的快昏过去时,才停歇了下来。
睡去前想着,她以后一定不会主动招惹庄惟仁了,这货分明一点节制也没有。
……
窗外泛起了鱼白肚,淡淡的天色从没有拉窗帘的窗子里挤了进来,照在坐在地上的女人。
白嫣然在洗手间的门口坐了一夜,也听着里面的声音一夜。
方晨哪怕难受死了,也不愿意打开这房门,让她帮他。
这一刻,她真的心死了。
方晨讨厌她到至此,死也不愿意碰她。
她还在期望什么呢。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这样的药,但也在网上上看过,男人一旦吃了这个药,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别说是个女人了,就是头母猪在自己的面前,也想按下办了。
可方晨不是一般的男人,他都让她进了这个酒店的门,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放开了她,将自己关在洗手间里一夜。
终于,洗手间里的声音停了下来,等了半天,也不见方晨出来,白嫣然苦笑着从地上起来。
坐了一夜,腿早就麻了,加上脚受伤,血已经凝固,看着丑陋极了。
白嫣然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在穿好衣服后,她最后看了眼洗手间的门,拿着包离开了。
听到了关门声,方晨才打开洗手间的门,只见他胸前,腿上,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