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竖了竖眉毛,忽然笑了。
没想到这个庄这样奔放。
然后打电话给马场的工作人员,封锁马场,并且守好。
郭小漫不知道庄惟仁要干什么,现在只顾着不让自己掉下去,紧紧抱着庄惟仁的脖子,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
庄惟仁低头看了眼郭小漫的长裙扬了扬眉,伸手摸向她的腿。
郭小漫一惊,“庄惟仁你干什么?”
“干你。”
“不行,这里是马场。”郭小漫不敢松开庄惟仁的脖子,只难任由庄惟仁的手伸进她的裙子。
庄惟仁紧紧搂着郭小漫的腰,“别怕,马场不会有人来的,我真的好想你。”说完唇就落在郭小漫的脖子里。
“不要,天还没黑,而且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郭小漫吓的脸都白了。
庄惟仁将郭小漫抱在了怀里。
郭小漫羞的脸都能滴出血来,头埋在庄惟仁的怀里,乞求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好,相信我,不会有人来的。”
庄惟仁说完就吻住了郭小漫,堵住了她想反对的声音。
郭小漫的身子一颤。黑马迎着风驼着俩人沿着马场一圈一圈的跑着,俩人身上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天渐渐黑了下来,庄惟仁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任由马驼着他们俩在风中急驰。
女人微卷的栗色长发随风飞扬,将俩人缠在一起。
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云层里,天上的星星眨了眨眼睛,也躲进了云层里。
马场外面,路易斯见俩人还没出来,让工作人员回家休息。
只能自己守着。
看着璀璨的天空,路易斯无奈的笑着,这男人发起情来可比马槽里的马强悍多了。
快凌晨的时候,庄惟仁抱着郭小漫走了出来。
女人早已熟睡,躺在男人的怀里,软绵绵的一脸的疲惫。
“我说庄,你这……”
“嘘……”庄惟仁打断路易斯未说完的话,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示意他不要说话。
路易斯摊摊双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庄惟仁笑了笑,抱着郭小漫朝小洋楼走去。
翌日,郭小漫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动动脚趾头都感觉累。
身旁的床早已冰凉,显然庄惟仁起来很久了。
身上清爽的穿着睡衣,还好这个男人有良心帮她洗过澡了。
掀开被子,郭小漫慢慢起来,一动全身痛的她蹙了蹙眉,尤其腰部,昨天卡在马鞍内几个小时,当时没感觉,现在却感觉后腰痛的要命。
不知青了没有。
郭小漫赤着脚走进洗手间,慢慢脱掉睡衣,转过身就看到青紫的后腰,上面一层薄薄的药,嘴角抽了抽。
“还疼吗?”
突然的声音将郭小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穿上睡衣,瞪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庄惟仁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昨晚是我太疯狂了。”
“知道就好。”郭小漫没好气说道。
庄惟仁看了眼郭小漫,低声说道,“下次我会轻点的。”
“没有下次。”郭小漫气呼呼的说完,打开水龙头洗脸。
庄惟仁笑了笑,没有走,倚着门框看着女人洗漱。
饶里脸皮再厚的人,也经不住被人这样盯着。
郭小漫红着脸洗漱完,又当着庄惟仁的面换衣服。
突然后腰上一凉,郭小漫扭了扭身子。
“别动,我给你擦药。”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郭小漫不敢再动,任由男人帮着她擦药。
擦完药,郭小漫怕庄惟仁发情,忙拉开衣柜。
本想今天想去找那些品牌产品公司看看,但实在是没有精力,只好换了套家居服,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好不容易将衣服套在身上,郭小漫瞪了眼庄惟仁,“看够了没有?”
“一辈子也不够。”庄惟仁宠溺的看着郭小漫。
郭小漫不自在的咳了咳,“你今天吃蜂蜜了,嘴这么甜。”
“还有更甜的,要不要,嗯?”庄惟仁从郭小漫身后抱着她,双手圈在她的腰上,让郭小漫想起昨晚的疯狂,脸爆红。
郭小漫一把甩开庄惟仁的手,红着脸跑出房间。
下楼,碰到菲律宾女佣,郭小漫拢了拢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