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雾。
她殷红着脸蛋:“你,你是故意的。并且你还明知故问。”
果茶哼道:“我哪有我哪有,明明是绯儿你昨晚那么过分,我问你舒服的时候你打我,不舒服的时候你也打我。”
“所以说你到底舒不舒服,我有没有。”把你伺候好。
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出口,绯总的脸已经熟成帝王大闸蟹了,她猛地捂住了果茶的嘴,掐断她接下来要不知羞地说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