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里苏特注意到,我还是像之前他帮我处理的那样、在已经结痂的伤口上缠了一层纱布,不过膝盖还是很不舒服,走起路来仍旧不太习惯……倒是省的我装作伤口还在痛了。
然后我才打车去了医院。
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了看房间里仍旧在沉睡的少年,我去找负责的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医生说他还有苏醒的可能,这当然是好事,我当即拜托医生一定要尽力让他醒过来,只要他醒了我就给医院捐栋楼,就用这个医生的名字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