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了,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清高。
“我不知道。”
贺毓伸手,替柳词抹去眼角的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是不是我。”
“我不想欺骗你,把那个男人揍倒在地的时候,我很慡,”她的手替柳词擦掉眼泪后就要收回,被柳词抓住,按在自己的脸上,变成一个抚摸的动作,“这太可怕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啤酒瓶把人脑袋开瓢的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等派出所的人来,我脑子里想到的都是贺峰峻,他把空啤酒瓶磕在糟蹋,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妈的尖叫,他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