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眼神带着担忧。
荆天月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这么多年,洪则在这方面都很警惕,有种杯弓蛇影的味道。荆天月自己早就把那段痛苦藏了起来,这些年大众也不知道,年代久远,也更无人知晓。
飞机落地,又是一年年底,十二月都要到了尾巴,新年在来年二月,但这个时候最冷。
荆天月最挨不得冻,又要漂亮,衬得跟着她的周洲像只北极熊。
天yīn沉沉的,在车上荆天月听着歌,隔了一会问她:“你觉得肖绒唱歌好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