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静手中化为了齑粉,如同流沙一般从掌心洒落。
然而,掌心也被这碎瓷片割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薛素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摸着梅花鹿的脑袋离开了,留给了常清静一个人独处的场地。
常清静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太阳缓缓地落下了。
久到雪花落满了肩头、发丝,眼睫。
久到从痛苦崩溃疯癫,到一片麻木和死寂,痛到一定地步好像就不会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