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哪怕手指关节都捏得微微泛白,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若无其事般地微微颔首,说了句:“好。”
说完这句话,常清静这才又转身朝向了那跌坐在广场前的女人。
女人在他的威压下抖如筛糠。
常清静淡淡地抛出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西洲馆玉娘,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