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快步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小手就拖走,霸道得让人有点不敢相信。
兰香半推半就,被拖着走了十几步,心中慌乱的她鼓起勇气,羞声道:“等……等淑妃就寝以后……”
声音低若蚊呐,几不可闻,她知道此去意味着什么,两人还没有拜堂成亲,提前上船,不大好吧?她本应拒绝,但三纲五常在心中根深蒂固,不能拒绝,只能顺从,再者,那种刚刚体验的怪怪感觉也让她有点欲罢不能,心中可谓是百般纠结,但某人的强势霸道直接击溃了她几近不设防的心理防线。
“好,我等你,你敢不来,家法伺候!”孙秀极霸道的说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甩袖,大踏步离去。
兰香呆立不动,目光痴迷,这坏人转身离去时的动作竟然潇洒之至,让她差点不能自已,本能的迈出了一小步才清醒过来,羞得她玉颊满是红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她感觉莫名的燥热与酥软,要扶着围栏才能站稳。
孙秀回房,把床单被套枕头换上新的,然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就这么清洁溜溜的盘坐床上行动吐纳,坐等兰香到来。
“兰香,怎么啦?”寝室内,淑妃见兰香一副魂不守舍样,不禁担忧询问,两人名义上是主仆,实则是无话不说的姐妹。
“没……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困了……”兰香心虚,连忙给自已找了个借口。
“那你先去歇息吧,我再看一会书。”淑妃说道,她作息极有规律,平时都是早睡早起。
兰香走后,她看了一小会书,然后起身来到外室,看到兰香已经睡下,便回内室,放下帐幔,躺下歇息。
室内宫灯一熄,装睡的兰香轻手轻脚的爬起,披上外裳,作贼一般蹑手蹑脚的溜出去。
一路上,心虚的她四处张望,生怕被宫女太监看到,直到来到孙秀独居的小院,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手伸出一半,突又缩了回来,这一刻,她心中又是百般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正纠
结着是进去还是回去,房门倏开,一张满是坏坏笑容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把心中发虚的她给吓了一大跳,差点要尖叫出声。
“你个坏蛋,吓死人了。”羞赧难当的兰香嗔怪着挥起粉头揍人,然后被那个坏人拖进房里。
“呀……”兰香羞得双手捂面,这坏人竟然……竟然……没着半褛……
“君子坦**,小人藏JJ。”
“……”
“来,咱再来温习功课。”
“不要……”
“敢不听话?家法伺候。”
“……”
……
孙秀睡醒的时候,枕边人已不在,枕头上仍残留一缕淡淡的幽香。
他禁果初偿,如同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收不可收拾,而兰香初经人事,不堪**,对此又爱又怕,两人一有空就偷偷幽会,直至几次后方体会到个中滋味,之后曲意迎承,经过爱情滋润的兰香显得格外的娇艳,幸好淑妃在这方面是0经验,即便感觉她象变了个人似的,但从未往那方面去想。
淑妃看不出来,并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一些有过类似经验的小太监宫女就看出来了,孙总管和淑妃娘娘的贴身侍婢好上了,在他们看来,这事很正常,属于强强联手,再者,孙总管是他们见到的最好的大好人了,若换另一个总管,恐怕大伙儿的好日子都到头了,因此没人乱嚼舌头。
孙秀和兰香一有空就幽会,当然,两人并不是每次都办正事,也有不务正业的时候,比如,花了近一天的时候把软梯弄好,又花了近一天的时间下地道,把洞口的痕迹都清理一遍,即便有人经过,也不会怀疑坍塌的地道已经暴露。
两人原本想抽空进行第二次探险,不过,这会正处蜜月期,时间都花费在那啥上了,探险的工作暂时搁置下来。
其实,当甩手掌柜的孙秀有的是时间,他只是不想让兰香跟着他涉险而已,于是,某天夜里,他独自一个人进入地道探险。
有过之前的惊险经历,他不敢乱摸乱碰,提着宫灯小心翼翼的沿着上回没走完的方向继续探险。
地
道深长幽暗,他一路行进,仔细观察地面,因时间长久,地面上积了一层粉尘,也证明除了他之外,根本没人进来过。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发觉左边的石壁上有些潮湿,他猜测这一段石壁肯定渗水了。再往前走了十几步,左侧有一小石室,他举着宫灯扫了一眼,小石室空荡荡的,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