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已经令我感动,而且这些年来,沈家一直承蒙你暗中照顾,才得以维持下去,这份恩情,我沈家无以回报。”
“典典……”
游江握着沈清的手,激动道:“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伤害你,我只希望你快乐,我……”
沈清柔声道:“我也希望自已的相公是谦谦君子,而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意思很明了,你这么待我,就是卑鄙下流无耻的小人。
她继续柔声说到,“能让我看看你么?”
游江差点就解开蒙在她眼睛的丝布,手才接触到丝布,立时又缩了回来,歉然道:“对不起,现在不能……”
沈清嗯的应了一声,表示理解他情非得已的苦衷,“那——我们说说将来的打算,好不好?”
游江高兴应道:“嗯。”
饶是他聪明绝顶,被沈清的几大碗迷烫迷得迷迷糊糊的,不辩东西南北。
“咳!”
一声轻咳突然自外边传来,令游江一怔,老脸腾的胀红起来。
汗,差点上当了……
还是老大的话是至理名言,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才是王道!
凤凰拔光了毛,自然也就不会飞了咯。
本以为已经诱导说服,沈清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一大半,谁想,外边突然传来的轻咳声,令那个男人又恢复神智,她惊道:“你……你真的想让我恨你一辈子?”
游江冷静道:“典典,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受不了这诱惑,对不起。”
“你……你……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快停手……”
“典典,我爱你,我受不了了。”
这一次,他是下定了决心,所以,那种要命的感觉,格外的清晰,格外的强烈。
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心思,沈清不禁哀求,“求你……不要这样……”
这时候,沈清清楚的知道,谁也阻止不了他施暴,功亏一篑,她不禁认命的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沈清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被水怜月制住的经脉穴道,在疯狂之中已不知不觉的自动解开,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动,就连蒙在眼睛的丝布也懒得解开,只是这么静静的躺着嗯。
她浑身酥软无力,出窍的魂儿还在美丽的幻境中飘荡。
她羞愧欲死,恨不得自刎当场,只是,那个令她非常憎恨的人带走了妹妹,她若死了,娘亲怎么办?沈家怎么办?
无奈的长叹一声,她挣扎欲起,只是身体仍然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咬着银牙爬起来,她解开了绑住眼睛的丝布,把那件惹祸的丝袍系好,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已,不禁一呆。
先前照过镜子,因为心情不好,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而如今,镜中的她秋波如水,面颊红润,没施半点粉黛,却光艳照人,比之出嫁的那一天更美丽。
我……我……
她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了面颊。
何小羽在近卫的簇拥下,回到皇都,到禁卫军的营地溜了一圈便闪人了。
这一回,他倒不是想当甩手掌柜,而是禁卫军太复杂了,各方势力参杂其中,鬼才知道哪个忠于皇上,哪个支持二皇子,哪个是太子的人。
反正他也没有在禁卫军中组建属于自已势力的打算,所以也懒得管,只要那些家伙不给他惹麻烦就行。
至于他的邪宗宗主身份,许多有心人都知道,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既然圣门的人守口如瓶,没有轰传出去,他也继续装聋作哑,反正都在瞒着皇上。
如今,圣门独大,司徒雄正绞尽脑汁的想重新培植一股新势力来平衡,把何小羽的身份捅出去,正合了司徒雄的心意,不拼命扶植才怪。
目前,时机还未成熟,何小羽只有继续等待,只要双方不撕破脸面,那大家还将就着混日子,当然,还得防范圣门在背后玩阴的。
正想溜去看望孝珠公主与斐若瑄,哑婆却找来,请他去香居一会。
香居,就是他与舒雨柔约会销魂的秘宅。
哑婆在前边带路,不避唯的直接进去,一点也不担心有圣门的人跟踪。
哑婆端上茶水,打着手语,意思是让他等。水怜月没有回来,何小羽手掌垫头,懒洋洋的躺在那张香喷喷的大床上。
舒雨柔不在,水怜月显然偶尔在这里住,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床上的被褥全是崭新的,还带着醉人的幽香呐。
何小羽吸着鼻子,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