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得了什么病,大伯娘要爷爷拿一百两银子给他们去省城找那个归隐的御医。”
“老天开眼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毫无负担的吸着兄弟的血,不仅在这个时候摔断了手,还得了怪病,这次乡试就去不成了。”刘氏笑了笑说。
“娘说的是,老天看着呢,谁做了什么,他一定心里有数,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李婧文笑着点点头。
“正屋有这么多银子给他们去省城吗?”
“银子是有的,给不给他们要看大伯在爷爷奶奶心里有多重了。”李婧文意味深长的说。
“你爷爷他们手里有这么多银子?”刘氏惊讶了,“这不能吧?地里的收获只有这么多,开支却这么大,怎么可能存下这么多银钱?”
“听说以前爷爷在县城里当伙记时得到了贵人的青眼,赏赐了他不少银子,那些银子他都存了在那里,至于地里的出产,这么多年来也只存了五十几贯铜钱。”李婧文解释说。
豆豆想要早点拿到正屋的金条和那盒首饰,昨天晚上总是在她耳呱噪,她不耐烦了就把她带去了空间,让她自己去拿东西。
她不仅把那盒首饰和十根金条拿了出来,还试了试她的迷术,得到了李连仲之所以能存下这么一大笔银的原因。
“你们怎么知道?”
“我在他们窗子底下听到的。”李婧文把她捉黄鹂鸟的谎言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