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在豆花上,那就是另外一个感觉。
她做好之后,自然是少不了隔壁大姐过来品尝。
“我还是觉得咸的好吃。”大姐皱眉说道:“甜的光是想想都觉得奇怪。”
“其实单独吃的话,也还好,就是个甜品。”赵一禾思索一下说道:“我第一次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但是后来想想,我那时候大概是带了一种,‘甜的能吃吗’的态度在品尝,所以自然会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