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发缓缓流了下来,滑落到鼻尖,又跌落在脚边。
也不知道她在这里淋了多久,诺阳只觉得泷淮敞整个人似乎都快要死去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诺阳在她面前蹲下来,看着泷淮敞苍白的嘴唇,心疼极了。
“为什么不开机?为什么不去学校?”诺阳询问道:“你同学告诉我你因为jiāo不起学费被退学了,为什么?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理由?”
泷淮敞僵硬的表情动了动,她抬起脸看着诺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