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忐忑,这是她第二次给秦欢打电话,上一次是情况所迫,这一次实在是高兴,细究起来高兴的原因也实在难以启齿,所以顾白桃决定不去细想,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和这个女人说说话。
电话接通,顾白桃:“喂喂喂,秦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