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就是一个舞姬，无论身世和才学，都只有给娘娘提鞋的份儿。”

“对对对，她就是戏文中说的祸国殃民的妖怪，咱们娘娘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芒可听了半天，忍不住问道：“纯妃是谁啊？”

众人：“……”

芒可：“……”

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

可是她真的不记得纯妃是谁了。

小绿沉默了半响，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娘娘，我知道您不喜欢听我们提起纯妃，她昨天和陛下正式礼成，您心里一定很难过。”

芒可：“……”

我没有难过，我都不知道这俩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