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写着洋洋洒洒的简体字,一边撑着头平静的说:“人怎么样了?”
“太医已经过去了,听说只是轻微挫伤,并没有大碍。”
“哦。”
荀妨藴头也不抬的说:“以后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需要告诉我了,什么时候人快死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女官看着荀妨藴英气但冷漠的表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