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他知道作为一个战士此时肯定是不能后退的,不然他就无颜见那江东父老,也无颜见那数亿子孙。
不战且退是耻辱,穷寇莫追是蠢货。
欲扬先抑是礼节,拔刀亮剑真男人!
骚不过的是学姐,顶不住的是女人。
婉转莺啼显暧昧,巫山云雨得始终。
我辈有志青年就应该顶天立地把那天捅个窟窿,把那地耕满良田。
一个三年计划跟着一个五年计划,一快一慢相结合,要想逐鹿天下必须先种田屯粮。而种田最关键的就是插秧,太深了伤田,太浅了不稳,得把控好力度深度才能插出最好的秧来,这样才能收货数以亿计的谷穗。
种田的基因早已深埋在秦淮的骨子里,加之多年从书本和电视上学来的专业知识,他哪怕是第一次插秧也能掌握好诀窍。
一番辛勤的劳作,直到腰酸背痛时才停歇下来。
秦淮看着那良田露出了欣慰发笑容,这田,可是我种出来的啊。
“呜呜……”
很快就到了收货的季节,秦淮看着满眼金黄的谷穗释然的笑了。
“咕噜咕噜……”
仔细听,那是收获时青蛙在田野里的低鸣。
原来种田竟是这样的美好啊!
第七十五章 老天看戏
秦淮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回忆着种田的美妙,此刻他的心灵纤尘不染,宛如圣贤。
不多时,漱完口的冉洲洲回到沙发上锤了他的胸口一拳道,“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看错你了,你就是馋我身子。”
秦淮看着她那有些红肿的嘴唇想笑,但立马就忍住了笑意,要是现在嘲笑她的话以后的福利可就得不到了。
受尽捶残学姐此时已经没有了反复横跳的想法,她坐在秦淮的身边枕着他的肩膀小憩。
“话说回来,学姐你胖次不能穿了怎么办?难道说就这样出门吗?”秦淮突然问道,他比较在意这个问题。
学姐在自己面前走光无所谓,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他一定会削掉那人的狗头。
冉洲洲闭着眼睛在秦淮的肩膀上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枕了上去,“我已经让家里的女司机给我送新的来了,在换上干净的之前我是不会出门的。
我又不是真的那么……骚,我只是在你一个人面前这样而已。”
她知道秦淮在担心什么,所以耐心的给他解释一下,不然某人就要吃味了。
“嗯,这样啊。”秦淮点了点头,又道:“我已经知道你家那些人在做什么,学姐想要听吗?”
“你说说看。”
……
秦淮简明扼要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学姐,期间顺便给她普及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常识”。
他主要陈述了学姐家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已经其中的利害关系,至于和自己做对这件事他只是旁敲侧击的提了一嘴。
说好听点,学姐她家做的是牛骏的附庸,说难听一点不过是随时可以抛弃的走足,廉价得不能在廉价了。
听完学姐沉默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看着秦淮,“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如果我的意见了有很多私心你还是要听吗?”
“我想听到就是这个,我想知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秦淮想了一下,决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我的想法是你们最好能脱离那只魔头,不受其摆布。因为他所做的事正好与我所做的相冲突,我不想因为以后的利益关系与学姐站在对立面。
而且在我看来,无论胜负你的家族都得不到什么,只能是接触到这个世界然后沦为消耗的存在。”
冉洲洲听完她在秦淮的腰上又扭了一下,有些不快的道:“学弟是觉得我会站在你的对立面和你做对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是,我当然知道学姐不会背叛我,我只是阐述一下我的想法,没有别的意思。”秦淮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真的!”
“算你识相”冉洲洲松开了小手,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和裙摆,“家族的意志我无法改变,但我家的决策我还是能影响到的。
我回去后会好好的和父亲谈一谈,让他脱离这个深渊,反正他在被清算后已经心灰意冷了。”
“总之,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的!”冉洲洲看着秦淮相当认真的道。
“我知道的,学姐最疼我了。”
“知道还不快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