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疏坐下来,“没事,你没错。”
喻泱打量着这个休息室,大得可怕,刚才估计有老师在这里陪白映语。
她听着魏疏跟白映语说话,可能有对比才有发现。
很缺德,但是她听出了魏疏对自己显然的不同。
她现在都不上手。
白映语在哭,她伸出手,手心里攥着一根手链,一看就戴了很多年,破破烂烂的。
“魏疏,彻底戴不上了。”
魏疏看着这串手链,她记得从前确实有这么个事,但是她没有陪虞开荷过来,只是晚上的时候在家跟白映语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