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跟狐狸震惊。
何青衫哦了一声才说,忘了我不是阴阳眼。
何青衫在杜二娘的房里看到了杜二娘的男人?我赶紧立起耳朵,他咳咳嗓子,一撩自己的额前发,“刚刚杜二娘的男人站在那屋子里的呢,就在供台的旁边站着,看完了全过程。”
这是直击出轨的现场啊!我激动起来,想想这杜二娘男人的头上也是绿得泛光。“他就光站着?”
“对,就光站着,还面无表情的看完了。”
面无表情……这就怪了,难道是这好些年来已经看麻木了吗?鬼的复仇心理是很强的,一丁点事惹上了,就算你运气好都能给你弄去半条命,更别说是杜二娘这样的了。然而事实是杜二娘的男人就在屋子里直勾勾看着自个儿媳妇出轨没一点动静,这未免太奇怪了点。
“你确定那个鬼就是杜二娘的男人?你以前又没见过。”可能只是个同样热衷八卦的野鬼。
何青衫甩了个白眼给我,说杜二娘的结婚照一大张就在客厅墙上挂着,他就算是瞎了也不会看错。
小狐狸听了啧啧两声,低头想想,说:“会不会其实杜二娘的男人有那种被带绿帽的喜好?”
还别说,真有部分人有这种嗜好。
拍拍小狐狸的肩膀让他住在筒子楼好好保护自己,别哪天稀里糊涂的就到了杜二娘的床上,小狐狸是坚定的点头,说他一定会好好保护他的童狐之身的。
看看小狐狸再看看杜二娘,这人跟妖是换了性子了吧……
即使我很想跟萍姨分享杜二娘的八卦,但得赶在晚饭前回去,忍住了跑上楼去找萍姨的冲动,跟小狐狸告了别后,我们便离开了。
在车上,我问他:“你不会是想每天都来查狐狸的岗吧?”就算他有这么多闲心我也没这个精力奉陪啊。
何青衫正巧拿出钱包来找车费,摸摸钱包的厚度,他一撇嘴摇头,看来英雄还是得为五斗米弯腰。
等到了小区,恰巧遇上云长哥,我跟何青衫喊他一声跑着追上去。
“云长哥,你今天怎么没开车回来啊?”我喘着粗气问他。
云长哥站在小区门前,先是抬手看了眼表然后才说:“车已经开到库里放着了。”
这下我才注意到云长哥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运动装,眼睛往下一移,发现就连鞋,他也是统一了黑色,这是……夜行者的打扮?云长哥好像没有出来散步的喜好啊。
我们走进去,云长哥对我说:“你说的那个人,我已经找到她的住址了。”
“小瑶?”
“对,全名叫吴瑶,H市的人,辍了学来这里打工……我刚刚从她住的地方回来。”
警察的效率果真不是盖的,查人真是诸多便利。那他今天这身衣服……“你就为了去找她家穿了一身黑?”指着他的衣服,我很意外。
云长哥伸手按下电梯,“不是……我便服都这个颜色。”
“都黑色?!”
他盯着蓝色小屏幕上闪动的层数,“还有几件白衬衫。”
这?我看向何青衫,却见他绷着嘴郑重的点头。那岂不是打开衣柜就瞬间进入了黑白画面……确实,这两个月来我没见过云长哥穿过除开黑白两种颜色的衣服,主要是人的气质问题,黑白跟他搭调,他穿起来不突兀,所以我就一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是今天这一身黑着实打眼了些。
家里的电饭煲是开着的,云长哥下班回来就先把饭和食材备好了再出去,现在饭已经蒸好了,他换了鞋进去拿做饭的围裙穿上,我一瞧,黑白条纹的,可能黑白条纹对于他来说,都是花骚那栏的住客了。这个颜色单调的男人配上那颗暖色的心,可比他工作时认真的模样迷人多了。
云长哥洗了手开始做饭,他这两年来不容易,在家里又当爹又当妈,可以说是快绝种的好男人了。我捧着脸坐在餐桌旁,看着云长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而一边的何青衫一个劲嚷嚷饿了,看看,什么叫区别?这就是区别。
晚上,何家的菜式都偏清淡,我知道这对人的身体稍微好一些,许是何青衫胃不好的缘故,云长哥在健康膳食这一块颇有造诣。今晚有道芙蓉蛋,特别的妙,炒得微焦的肉沫浇在金黄Q弹的蛋糕上,这一勺下去就让人停不下来。
吃好饭,把菜都收回厨房,今天轮到了何青衫洗碗,而我和云长哥就坐在沙发上讨论吴瑶。
“她不是住在自己家里。”云长哥说。
我知道,吴瑶现在应该是和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