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敏,刚刚在公园里那位冷美人,是个名号响当当的法医,对职业有着他人难以想象的偏执。
不是在自个儿的地盘上自然是越乖越好,三个人一路跟在云长哥身后陪他几乎走遍了整栋楼层,中午饭被甩了几个饭盒迁就,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过,我是还好,可旁边两个正值青壮年的人就不行了,虽硬憋着没说出口,可饥肠辘辘的肚子还是出卖了本尊,轱辘几声响起,惹得李纪春尴尬的脸红。
云长哥合上已经看了有一会儿的文件递给刚到的盒子,“研究一下这个报告。”然后决定带我们三个去吃晚饭。
我恰好瞟到文件上有葬神山的照片,所以在车上寻了个机会就开口问云长哥:“那边的事有什么进展了吗?”
云长哥视线不离前方极速奔来的景物,握着方向盘的手筋骨分明,“没有什么大发现,只是在那里失踪的人数还在上升。”眉间锁了几分破案无路的愁。
“哦……”我也没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可提但想了想还是继续道:“那条阴河呢?”也许可以把它当做入手点。
事情要是有这么简单也不会一直没有进展了,那条阴河在我出来以后就变得跟一般的河一样,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没有,找得人心烦,盒子一时气急还跳了下去,可连淹死的机会都没有——那河只深到他的腰间。
李纪春的心态却是好的,说这要是真的这么玄乎的东西坦坦白白就搁那儿了,阴河也不会变成一直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了。
他说得在理,所以云长哥也没有放下对阴河的调查。世上有难以攻克的难题所以才会如此精彩,这是云长哥信奉着的,更别说葬神山跟我们千丝万缕笼络不绝的关系,于公于私,这都是放不得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