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战士们的生活,没想到自然界有它自身的规则。”
“杨参谋长也是心系全团的战士,有这份心就是独立团全体官兵的福气。”
“没办法,战士们训练的强度很大,生活要是太差了的话营养跟不上。”杨参谋长叹了口气,现在的物资比较紧张,只能保证战士们能吃饱。
“团里不能自己多养点猪?周围没有多少人家,有的是猪草,加上食堂里出来的潲水,再多种些菜,只要买些麦皮、谷糠,还可以解决几个军嫂的工作。”于盼盼想起后世的养猪场,要是独立团能办个养猪场,他们的肉食不就可以解决了。
“这个倒是个好办法,军嫂大多是农村出来的,养猪应该都在行。”杨参谋长高兴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谢谢小于,你给我们想了个好办法。”
“杨参谋长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提点不成熟的意见,是不是合适还得你们团领导决定。”于盼盼又告诉了他一些养猪的注意事项和防疫措施。
随后的两天里,龙六六的华忆就在周围的山上转悠,他们雁过拨毛,猎了不少小动物,还猎了两只野山羊,就带丰硕的成果打道回府了。
傍晚,陆润和与于盼盼在院子时散步:“终于把两个电灯泡送走了。”
“你真是的,他们就在家里吃饭而已,就被你嫌弃成那个样子,也不怕人家笑话。”
“我也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在家里,他们的存在大大影响了我们交流感情,天黑了,我们回去吧。”陆润和牵着她的物就往回走。
“盼盼,陆团长,你们回来了。”杨平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他们家门口,于盼盼猜想她是何念的姐姐林敏新上任的夫人。
“什么事?”于盼盼开门见山地问。
陆润和拿出钥匙开门,自顾自地进去了,而于盼盼则站在门口,一点也没有让她们进门的意思。
“陆夫人,来者是客,你们陆家就是这样待客的?”何铃莉没想到于盼盼这么不给面子。
“客人?她杨平也算客人?一头白眼狼而已,我爸爸妈妈养了她十多年,她是怎样对我妈的?到帝都来了都不告诉她一声;还有,我们陆家可不敢高攀你们何家,不然,天知道过两天会不会有何老三、何老四之流去我们学校找校长要我给他们包吃包住还包治病?我没有那么大的财力,也没有那宽的心胸。”
“杨平,那何老二说是我欠你的,必须帮他老婆治好病,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是生了我还是养了我?我是吃了的你的还是穿了你的?”
“我爸爸说了,我外婆那里由他们每个月付她的赡养费,杨家的事跟我们三姐弟没有关系,何家更加跟我们没有关系,这些我爸跟林团长和何念已经说清楚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河水不犯井水,我们之间就是路人,不,比路人还如的仇人,以后,在外面见了也不要打招呼;你也最好不要来挑战我的底线,不然别怪我辣手摧花;还有,小心你手中的刀,别伤了自己。”说完,于盼盼转身进了门,“砰”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何铃莉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脸上红了青,青了黑:自从跟了林敏后,很久没人敢跟她甩脸子了,更别说她现在是堂堂的林夫人,团里的家属们只有巴结她的份,哪个敢给她脸色看?没想到,这个于盼盼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看来男人的职位高就是底气。
“对不起,铃莉,让你受委屈了。”杨不看到她脸色发黑,赶忙道歉,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自己诚心诚意来给她道歉,没想到于盼盼就这样对她,还连累了何铃莉。
何铃莉板着脸回了家,林敏看到她那个别人欠了钱的样子,心里也不痛快:“怎么了?”
“杨平那个表妹,真是不知好歹,我们好心好意去道歉,不仅没让我们进门,还七哩八哩的数落了一大通,把杨平和何家说得一无是处,一点家教也没有,也不知陆润和看中了她哪点。”何铃莉愤愤地说。
“也不看看杨平和你们何家是不是干了人事?让何老二去讹诈于盼盼,真不知者无畏,要不是于盼盼看在杨老太婆的面上放了他一码,以为他能全须全尾地回去?”林敏嘲笑着说,“好了,以后安份点,别去招惹她,不然,陆润和可不是吃素的。”
“他还能把我怎么样?”何铃莉不置可否,他们又不是陆润和的手下,她不可能受了气不还回去。
“那你知道这两天在她家玩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