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桌子,王思婷把碗洗了,一家人坐到了客厅,吹着风扇,拉起了家常。
“爸爸,这次回来能在家里休息几天?”王思婷问,虽然知道他很快就要走,也许是心底渴望跟爸爸相处,不由自主地问出了这句话,这几年来,王之然在负责邻市的工程,平时都是星期六回来星期日下午回邻市,今天不是星期六,但不知道为何他回来了,前世就是因为这次回家送掉了性命。
“爸爸这次可以在家住很久。”王之然笑着说。
“真的?”两姐弟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港城的锦绣集团要在这里建个五星级的大酒店,公司接了这个工程,爸爸是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所以在这工程完工以前爸爸都可以住在家里。”
“那以后我就可以天天见到爸爸了。”王志智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我就不行了,听说大一是要住校的。”王思婷失落地说,没想到,锦绣集团投资的锦绣大酒店是由爸爸负责的,前世她知道这个工程是由他所在的省建一公司承建的,但没想到因为这个工程而导致了他的丧命,她对杨锦明(她前世的丈夫)的怨念又多了一层。
“别失望,以后有时间,爸爸就去学校看你。”王之然摸了摸她的头:他的女儿刚才表现得那么成熟稳重,其实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也许就是因为自己长期不在家逼着她过早地成熟起来,说来说去,是他亏欠了妻子和孩子。
“爸爸,你要说话算数哦,不然会变成小狗的。”王思婷调皮地与王之然拉了拉勾。
“好,要是说话不算数,爸爸就变成小狗。”王之然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九点多了,都去休息吧。”王之然率先去洗漱。
回到自己的房间,王思婷习惯性地摸了摸中指,那里戴着个在港城地摊上买的戒指,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看起来古色古香的,当时她一眼就看中了,从戴上就没取下过。
王思婷觉得眼前一晃就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空间:大约有两个足球场大小,除了中间孤零零地躺着一个包和角落里的一汪清水,什么都没有。
“那个包好熟悉,不是我前世的那个包吗?怎么在这里?”王思婷心里想着要是能拿出来就好了。
这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她刚想到这里,那个包就出现在她手里,受到惊吓的她象捧着个烫手的山芋,只想着这个包能自己回去就好了,她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包就不见了,又去了那个地方。
“难道是个储物空间?”平静下的王思婷思绪也灵敏了很多,拿起一本书默念一声:“收”。
手上的书就消逝了,空间里则多了本书;她又试了几次,都能收入或者拿出东西,她就肯定了这是个储物空间。最后她就想着自己能不能进去,她就默念了声进去,她真的站在了那个广场中间,默念了声出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又拿出了那个包,看了看里面装的东西一样都不少:除了几套首饰;还有她笔记本电脑和两幅字画;里面的东西每样都价值不斐,因为要进行夫人外交,她每次出门都要准备好几套首饰在不同的场合戴,以前她总觉得很烦,但现在她深感庆幸:有了这些首饰,她可以少奋斗好几年,而那两幅字画,那是杨锦明让她带回内地送人的,想起他拿出这两字画时那肉疼的表情就能想象其中的价值了,而且这还是他最喜欢的人唐伯虎的作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忍痛割爱。
这些惊喜让王思婷久久不能平静,做什么都不能集中精力,只好拿出纸笔来写大字:在她小时候,她家对门住着一对老人,男的张唐是个知名的中医,女的林怡则是个围棋国手,两老口的儿女都出国了,看到王思婷活沷可爱又聪明伶俐,很是喜欢她,于是两个人争相把自己的绝技教给她,从五岁开始,她就被迫开始进行填鸭式的教育。
从此她开始了悲催的学习生涯:早上起来练张氏气功(张师傅说是中医必学,只有练出了气才能更加发挥‘张氏针灸’的作用),上午背医书、学识字,下午学棋艺、学写字,晚上还在学半个小时英语,连幼儿园都没上,直到上学才重新修改学习时间,到了十岁张唐就带着她给人看病,并教她张氏绝技--“张氏针灸”,从此她的学习就以医术和英语为主了,其他的只是做为业余爱好有时间就练练。
到了十五岁,她正式出师了,她的两个师傅也被儿女们接去了米国,从此再没见过他们,只有电话联系。
写了一个多小时的大字,她的心情才彻底平静下来,就坐到床上练气功: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