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看到老婆那期盼的眼神还是同意了,最多是让她再失望一次,自己多受点痛苦而已。
“给他沐浴,一个小时后我来给他做针灸,以后每天做一次针灸,做两次按摩,先做十天,以后视情况再定。”王思婷拿出纸笔开了张处方,交给女人,”这是内服的中药,先去抓五付,每天一付,煎两次,上午喝第一次,下午喝第二次。”
一个小时后,王思婷按时去做针灸:他让病人趴在按摩床上,把银针扎在患处的周围,把神识分成两股,变成两个小夹子夹着断裂了的神经的两端,把它们拉长接到一起,另一方面,她不断地通过银针注入内力,修复着接口,接口终于粘在一起了,她的神识消耗严重,内力也几近枯竭,不得已只得停止修复。
杨锦明看到她惨白的脸、汗湿了的衣服和滴着水的头发,心痛不已,心想这也太累了,以后不能再让她给别人这样治病了,等她收好针后,就抱着她回房了。
“我先去洗澡休息一下,吃饭的时候不要喊我,我醒来再吃。”王思婷把杨锦明赶了出去,洗了个战斗澡后就盘坐在床上调息。
而隔壁的房间里,女人看着王思婷的衣服都湿透了,疑惑不已,此时他的男人已经睡觉了,也不知道治疗有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