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京城过年,家里的伯母们出去应酬都喜欢带着顾知婷,说是要教她怎么跟人想处,带她去见识贵妇们是怎么应酬的,今年她带着免死金牌,哪里都没去,就在家里陪老人。
“你呀,应该庆幸伯母们对你那么好,要是别人,想进那个圈子都不能。”林逸鸣无奈地说,他家的宝贝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应酬。
“切,我才不愿意去看那些虚伪的嘴脸。”
“不愿意看就不去看,你老公我多多努力,以后让别人都看你的脸色。”林逸鸣无所谓,他又不需要靠夫人外交来巩固关系,自己老婆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不说话了,睡觉。”林逸鸣轻轻地拍拍着她的背,不一会儿,顾知婷就陷入了香甜的睡楚中。
杨继祖陪着王思琴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大年三十王思琴肚子里的胎儿稳定了才回了家,两个人一起过年后,到了正月初五,留下两个保镖保护王思琴(王思琴很羡慕顾知婷有四个保镖,可惜杨继祖在军队中没有人脉,请不到特种部队出来的女兵,只好把自己的保镖留下两个),才在杨老爷的千呼万唤中回了港城。
回到家后当着儿孙的面把韦玉清狠批了一顿,还差点动了手,并放下话说那别墅现在已经是王思琴了,她没有资格再去那里了,以后要是敢伤王思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根寒毛,他绝不放过她。
韦玉清伤心之余,更恨林逸鸣了,要是没有林逸鸣,王思琴怎么能入得了杨继祖的眼?更想把他除之而后快,于是她加快了行动速度。
转眼就过了元宵节,林逸鸣和顾知准备回C市,接了港城杨家的电话,说杨老爷子病危,让林逸鸣赶紧回港城去见他最后一面。
“有没有说生了什么病?”顾知婷听到这个消息就觉得不可思意,杨老爷子的身体一直很好,又注重养生,就是有点血压偏高,别的老人病都没有,不可能一下子就病危了,况且前世直到她重生以前还健健康康的活着。
“管家说是脑梗塞,以经做了手术了,但还没有脱离危险。”林逸鸣迟疑地说。
“你爷爷虽然血压有点偏高,但没有高血脂,怎么可能突发脑梗?”顾知婷更怀疑了,“你打算怎么做?是马上回港城还是怎么?”
“我明天从这里飞港城,你回去顾家去,我回来后再来接你。”林逸鸣还是想早点回港城看看,杨老爷子毕竟是他的爷爷,曾以也给他温暖,但他不想顾知婷跟着奔波。
“别那么着急,我总觉得这事不正常,我们还是坐火车到深市,然后开车回港城。”顾知婷这两天眼皮总是跳,刚才他说要自己飞回港城,心里一痛,有一种就要失去他的感觉,她觉得不能让林逸鸣一个人回去。
“婷婷,你就别去了,挺着大肚子,在车上吃不好睡不好。”林逸鸣坚决反对去港城。
“逸鸣,我不放心,我的直觉觉得你要是一个回去有危险。”顾知婷坚持要跟着去,“我们不说别的,要是真的你爷爷病危而我不去,就给人留下了话柄,别人都会质疑我们顾家的家教,所以,我必须跟你一起去港城。”
“那我就让二哥给我们买软卧。”林逸鸣无奈只得妥协,打电话让顾知宁买两张去深市的软卧。
第二天,他们坐上了去深市的列车,两天后顺利到达了深市,林逸鸣打发走来接他们的明静酒店深市店的经理,自己带着顾知婷开着车去了港城,他们没有回林家,而是去了浅水湾的别墅。
“婷婷,你先在家里休整,我去杨家看看。”稍事休整,林逸鸣就打算回杨家。
“你去吧,小心点。”顾知婷知道拦不住,只好让他去了。
林逸鸣走后,顾知婷从车库里开了辆最不起眼的车出来,一路向往杨家,而林逸鸣的车始终在她的神识范围之内,连周围的环境都清清楚楚。
很快,林逸鸣就到了杨家,他的车并没有开车进杨家,而把车停在门外,自己下车走了进去,顾知婷把车停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用神识仔细地搜索着四周,突然,她在不远处的一栋多层建筑的天台上看到了一个狙击手,拿着狙止步枪正瞄准着杨家。
林逸鸣走进杨家,就感觉到气氛跟往常不一样,家里的佣人一个也不见了,连门都是吴管家亲自给他开的。
“吴叔,今天是怎么回事?还要你亲自来开门,家里的佣人呢?就是杨老爷子病重也不应该连佣人都不见了吧。”林逸鸣脸色凝重。
“现在家里都是太太做主,我们只是下人,没资格说什么。”吴管家强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