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藏着甜甜的小勾子:“这么晚,别走了,就住这儿吧,又不是没住过。”
孟新桥看柳老师一眼,她可能是喝得多了,斜躺在沙发上,头发散落开,领口处的肌肤露出来。
她不便再看,用力闭上眼睛,再看下去怕是要控制不住瞎想。柳老师是直的,她有喜欢的人,她这样只是散发一下直女的关爱,与自己无关。
“没事的,现在还不太晚,北京的治安也还可以……”
“孟新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