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糟糕了!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问:“你怎么没走?”
“我早晨起来的时候原牧正打算走了,”时南脸色还是很苍白,他的身上的上是去给时修买吃食的时候被cháo汐shòu尖锐的鳞片划伤的,加上耽搁的时间比较久,特别的严重。
“我下午走。”
他们的终端都遗失在躲避普尔曼的路上,回科研院之后原牧拿了办公室备用的终端发了个通讯给柯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