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觉得我对他们挺和善的?”江水云面露不解,她还一直觉得天底下都找不出比自己更好说话更容忍的队长了,自己甚至都没有下过什么qiáng制性的命令或者对他们进行什么严厉的惩罚。
“和善?你自己是这么以为的?”
这回轮到易瑾白震惊了,是什么给了江水云这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