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敌人的心脏。
而且,这些转化者全都是悍不畏死、具备极强的感染能力的队伍,他们就像一群疯狂的野兽,所到之处,一片狼藉,让敌人闻风丧胆。
他们本来都已经把计划规划得天衣无缝了。
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的推敲和论证。/1′1.k′a?n¨s,h!u¨.*c¨o′m~
从如何潜入城市,到如何控制那些健康的个体,再到如何夺取武装器械,组建自己的队伍,每一个环节都像是精密仪器上的零件,紧密相连,环环相扣。
在计划刚开始实施的那一刻,他们甚至觉得所有的计划都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自己站在城市的废墟上,高举着胜利的旗帜,接受着众人的膜拜。
那种即将成功的喜悦,就像一股暖流,在他们的心中流淌,让他们充满了信心和动力。
然而,“那家伙”的出现,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他们美好的幻想彻底击碎。现实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他们的心情从云端瞬间跌入了谷底,焦虑、愤怒、绝望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们的内心变得无比混乱。
指挥室里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空气都被凝固了。
他们沉默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之前的计划,试图找出应对“那家伙”的办法。
但每一次思考,都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找不到出路。
但就是因为那个家伙……不但在开头仅仅凭借几个人外加自身的作战能力就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计划,更是以比他们还要迅速的动作组织起了队伍,用来对抗已经被动摇的秩序,并且手段之迅速让人完全无法反应,以至于帕拉蒂斯自己安插渗透在格里芬内部的高层指挥没能发生一丝一毫的作用。
这一切都是这么的不巧,他们都能看出来陈树生的一切安排都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因为他们之前对于陈树生来说还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组织,甚至在陈树生潜意识的认知当中,都只是认为城市的暴动最开始是由那些律贼还有黑手党所组织的。
毕竟类似的事情黑手党还有律贼不是没有干过,曾经上个世纪末,正是这些黑手党还有律贼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那些律贼甚至能直接光明正大走在台前耀武扬威,甚至直接掌握地方权力乃至于正当的中央都拿这些人毫无任何办法。
但恰巧就是每一步都十分精准的砸在了他们薄弱的七寸上,让他们十分的难受,
事实就现在地面上的情况都已经非常糟糕了。
此刻,残余者们仿佛能看到敌人那如潮水般涌来的身影,他们带着先进的武器,眼神中透着冷酷和决绝。
而自己这边,虽然有着坚固的堡垒,但人数却寥寥无几,士气也低落到了极点。
他们就像一群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虽然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内心深处却已经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着他们的心。他们能感觉到,那即将到来的风暴正越来越近,那毁灭的气息也越来越浓。
实验室的角落里,一台老式收音机突然发出刺啦一声杂音,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它,但没有人敢上前关掉。
收音机里传出的电流声渐渐变成了一段模糊的广播,似乎是城市另一端的警报,又像是某种遥远的哀鸣。
在那片被阴霾长久笼罩、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荒芜旷野深处,一座基地如同一头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兽,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悄然蛰伏着。
它就像是帕拉蒂斯组织那扭曲信仰与疯狂科技交织的黑暗心脏,从被构思蓝图的那一刻起,就被赋予了这样一种决绝到近乎自毁的使命——成为可以随时被无情舍弃的棋子,为那所谓“神圣”却又疯狂至极的计划铺就血腥之路。
他们将宗教的狂热与科技的冷酷无情完美融合,创造出了一种令人胆寒的扭曲意识形态。
在他们眼中,世界是一场巨大的、需要被“净化”与“重塑”的试验场,而他们自己则是被神选中的使者,肩负着推动这场“伟大变革”的使命。
这个暗处的基地,与那座明面上闪耀着虚假科技光芒的实验基地遥遥相对,宛如明暗两面的恶魔双子,彼此呼应却又被黑暗的深渊隔开。
明面上的生物医疗公司,如同夜空中被玷污的假月亮,表面上是科研的殿堂,吸引着无数不明真相的人投身其中。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