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扔着好多纸团。
这模样,这境况,跟自己以前熬夜画稿时,一模一样。
可是,就算自己熬夜,也不像她这样,手脚颤抖啊。
夜兰依害怕极了,双眼瞬间发红。
趴在她床边,哽咽着嗓子问道,“静静,你怎么了?”
怎么了?
呵呵,不就是被扎两次手指,夹一次脚趾吗?
能怎么了?
她一个从未参过赛的苦逼选手,怎么可能一个钟内,画出得奖图稿?
她只会用眼看,用嘴损,好吗?
还前三,呵呵,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三次,她被罚了三次!!!
十指连心,她的心脏,生生疼了三次。
为什么这样对她?
若不是想到崖林的碧水湖,融合进去,最后堪堪进入第三名,她还要再疼一次。
她娘的,竟然真的扎她,夹她。
她叫,她反抗,却像是屏蔽了外界,一点都没影响睡在旁边的夜兰依。
她就像在无声表演,所有声音,只能自己听到。
所有感受,只有自己知晓。
连个针孔和夹印,都没有。
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憋屈极了。
文静越想越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太她娘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