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
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起,许大茂打着哈欠走出大门,嘴里依旧是骂骂咧咧:“今天真是倒霉,白挨一顿打,下次出门得查查黄历!”
“还有那个该死的傻柱,居然打老子一顿,理由居然是强迫老子不还一大爷钱?”
“也真是个白眼狼……”
许大茂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而在后面尾随的曹建安倒是眼前一亮,没有想到傻柱居然因为这个事打了许大茂一顿,果然与自己想的一样。
毕竟曹建安如果帮着一大爷要回来这十块钱,那么曹建安在易中海心里的地位能力都要比傻柱高上一头,这是傻柱所不能允许的。
而今天早上曹建安故意给傻柱透露此事,也是想要看看傻柱能够做出什么事来。
“傻柱啊傻柱,这是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我,”曹建安摇了摇头,手里拿着用抹布包着的冻鱼,继续尾随许大茂往前走。
轧钢厂离他们所在的牛汁胡同,算起距离估摸着也得有十来里路,一个成年人走个来回都要一个小时,而在路上,正好还要经过一个荒无人烟的胡同。
上面说是这地方划成开发区,责令住户在一个月内搬走,在半年内就要进行拆迁重建,正好随了曹建安的意。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阴暗胡同,许大茂突然后背一阵发麻,总感觉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一样,立刻警醒道:“谁,谁在后面跟着我?”
“有本事就出来,你爷爷我不怕你!”
许大茂大吼一声,猛地扭头向后看去,直见一条冰冷的冻鱼,以极快的速度从远处奔袭而来,砰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声惨叫,许大茂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从昏迷中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见自己被扒的只剩个大花裤衩,身上还被细麻绳捆着,还是那种令人特别羞耻的捆法,当下老脸一红,连害怕都给忘了。
“不对,我记得我也没有仇人啊?!”
“这是谁要害我?如何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赶紧放了我,不然让我活着回去,非报案抓你不可,”许大茂强装冷静,巍巍颤颤的大声喊道。
眼见得天慢慢的黑了下去,许大茂此刻不免有些慌乱,老早他就听说,这一片有黑社会,一开始还没当回事,没想到今天就给碰上了。
正当许大茂没忍住想喊大叫时,远处曹建安后面背着一条冻鱼,故作震惊的从远处跑来,而许大茂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惊喜道:“建安兄弟,是我啊!我是你大茂哥,赶紧过来救救我,求求你了!”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里?”
曹建安惊讶道。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眼前一黑,然后就到了这旮旯里,身上还被捆的死死的,先帮我解开,”许大茂此刻急不可耐,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曹建安却是嘴角微微上扬,并没有急着解开绳子,这瘆人的笑容让许大茂菊花一紧,连忙问道:“建安兄弟,你这什么意思,赶紧帮帮我,到时候哥哥给你整张电影票,还是前排的……”
“别,我不喜欢看电影,就是有个事儿需要你帮一下。”
曹建安摇了摇头,最后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纸,递到许大茂面前,说道:“听说你欠我干爹十块钱,到现在都没还,在上面按个手印,我就放了你。”
作为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许大茂自然认得上面写的什么,居然是一份欠条,写着易中海借给许大茂十元,上面就差按个手印就能生效了。
看到这里,许大茂又岂能不明白,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面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大帅哥。
当即面色一冷,心里的怒火瞬间喷涌而出,红着脸破口大骂道:“卧槽!你他妈还是不是个人?居然为了这十块钱绑架老子,先前傻柱那二愣子为了不让我还钱,打了老子一顿。”
“现在你又把我搞成这样,我哪得罪你们了?”
听了此话,曹建安不急不缓的摇摇头,缓缓开口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民群众,你就说这手印你摁不摁吧?”
“不摁,你爱咋地咋地,这十块钱我就是不还!”
许大茂态度坚决,吃了这么多苦,要是再还了这十块钱,那老子这苦不就白吃了?
见到许大茂不松口,曹建安脸上露出一抹阴笑,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许大茂可是没少欺负了曹建安,而见到现在这副无赖的嘴脸,也成功激起了曹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