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是不是又犯毛病了,屡次教育不改,偷东西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易中海眉头一皱。
三大爷阎埠贵面色也黑的很,虽然他们家里很穷,但作为一位人民教师,三大爷最看不惯的就是偷盗的这种行为。
曹建安也满脸心疼,这一筐鸡蛋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了,约莫着得损失了两三块钱,但最关键的是这鸡蛋票难弄!
至于大黑,在咬完这祖孙两人之后,便不知道跑到哪里藏起来了。
幸亏是贾张氏皮糙肉厚,要是换作其他人,直接被咬下来一块肉,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但就这样。
贾张氏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反驳。
“你们放屁!我张淫花怎么会干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呢?”贾张氏不承认。
众人都被她气乐了。
这人证物证俱在,人家大门好好的锁着,你们祖孙两个却出现在人家家里,旁边还有打饭的鸡蛋筐,浑身还都是被狗咬过的痕迹,说不是来偷鸡摸狗的,谁信呢?
曹建安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贾张氏,你是不是骗鬼呢?你要没偷东西,你在我家干啥?我家可锁着门呢!”
“哼,我是看到你们家里有老鼠,我是想帮你去抓老鼠的,想到就突然窜出来一只狗,把老娘给咬了!
这样说起来,你还应该给老娘赔点医药费,
至于那散落的鸡蛋,就是你们家那条狗弄的,不是我干的!”
贾张氏的一番言论,不只是曹建安,在场的各位邻居的三观都被刷新了。
还帮人家抓老鼠?
就这年头,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外面的流浪猫都一年半载的见不到一只老鼠,她贾张氏何德何能。
这种死不要脸的精神,估摸着也只有他们贾家的人才有这种二皮脸了。
“哎呀,棒梗快不行了,你们等会儿在理论,先把我儿子送医院啊!”
秦淮茹急了。
贾张氏这肥头大耳的,浑身都是膘,被咬几口倒没啥,可棒梗年龄还这么小,哪能经得起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