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三个孩子全部回了贾家,因为棒梗对于那只鸡吃的比较少,症状比较轻,输了几天液就好多了。
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女孩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太清楚,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被带走,又这么被带回来。
至于感染最严重的贾东旭,在治疗了半个月之后,就连医生都摇了摇头,表示实在没有办法,希望家人尽快准备下后事。
哪怕病人的意志再坚强,恐怕也挺不过半年的光阴。
等人家把贾东旭送回来的时候,贾东旭就已经半死不活了,甚至说话都费劲,还时不时的大小便失禁。
“贱人!”
“老子不在家的那段时间,你是不是又跟隔壁的曹建安去幽会了?你个卖弄风骚的贱货,我们家就毁在你手里了,”贾东旭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这都不忘记咒骂秦淮茹。
而秦淮茹心里也很委屈,心想着要不是你知识棒梗去偷别人家的鸡,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完全是自作自受而不自知。
秦淮茹也懒得跟贾东旭斗嘴,毕竟自家男人也挺不过多长时间了,秦淮茹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真是万分皆是命,一点不由人。
当年嫁到贾家,本来以为过上了荣华富贵的生活,结果却比自己在乡下过的还要劳累。
不仅要伺候一家六口的日常起居,就连赚钱的担子也全部的落到自己头上来,贾张氏当时还在的时候天天在家里用针线纳鞋垫子,但赚来的钱她一分都没有见到过,都不知道被那老婆娘藏到哪里去了。
甚至觉得这娘俩从来没把自己当做自家人,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做他们贾家的牛马,还有生育机器罢了。
“东旭,你也别怪我,我也是为生活所迫,你放心吧,等你走了以后我会照顾好咱们三个孩子的,特别是棒梗,我一定会将他培养成人的,”秦淮茹打了一盆热水,用湿热的毛巾为贾东旭仔细的擦拭着身体,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话到此处,贾东旭也没有再多言语,反而一改常态,缓缓的闭上眼睛,甚至在眼角处还能看到有泪水涌出。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现在这个状况完全是他自己作的,先不提这次偷吃瘟鸡的事情,就是以前在轧钢厂工作的时候被机器砸断双腿,也是因为他当时偷懒,没有好好操纵机器,导致残废下半身毁了前程。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的贾东旭完全没有了曾经的心力,只求他们老贾家不要从他这一代断了根。
甚至一连几天,贾东旭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秦淮茹恐怕真的以为贾东旭已经走了。
…………
因为上次禽流感的缘故,一大爷准备给老太太和曹建安的“劝和饭”始终没有进行,而这次因为囤了点鸡蛋,小赚了一笔,随后好好让一大妈在家里准备了一下。
时间就定在当天的晚上,并且告诫曹建安晚上一定得到场。
聋老太太心里想的什么,其实曹建安一清二楚。
老太太无非是看傻柱靠不住了,想要笼络一下曹建安给自己养老。
要说心肠歹毒,整个院子里面最坏的就是那老太太,真是越老越坏,如果不是因为安娜是熊国大使的女儿,恐怕进监狱的就是他曹建安了。
待到日落时分。
一大爷家里热热闹闹的,整整摆了一桌子的好菜,看样子,一大妈年轻的时候做菜也是一把好手,什么红烧鲤鱼,酸菜扣肉,四喜丸子,辣椒土豆,全都做的像模像样的。
“建安来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一大妈见到曹建安进门,连忙招呼着赶紧坐下吃饭。
另一边,老太太也早早的就来了,一改往日的冷清态度,这次见了曹建安,看起来比之往常热情不少。
“小曹,你来了,来赶紧坐奶奶旁边,让奶奶好好看看你,”老太太乐呵呵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
“呦,老太太,您吉祥!”
出于礼貌,曹建安还是回应了一句,对于老太太这个笑面虎,曹建安真的是不大感冒。
不过聋老太太也不生气,曹建安心里有怨气她也能明白,想要培养一个合格的养老人,自然是要肯下功夫,才能见得到回报。
当年老太太拿下傻柱就费了不少的精力。
可惜曹建安不是傻柱那种吊油瓶,再加上他对老太太的身份有所怀疑,正想着从哪个地方下手,一大爷易中海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瓶白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