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继承所得的芥子空间里前辈给他留下的私有财富，如今也只是在姜家私有的书架上有，他理所当然地在脑海中这一个多月看的书中寻找合适的诗。

终于，他想起来一首最让他心中触动的诗，原本在读的时候只觉得作者文采斐然，并没有描绘过诗中牡丹的具体花样，如今倒是能够一睹芳颜，裴无念便感觉那首诗描写的极为贴切，直接开口：

“花向琉璃地上生，光风炫转紫云英，自从天女盘中见，直至今朝眼更明。”

哄！

全场寂静！

所有少男少女的心中不由都为之一振，视线先是带着震惊望向裴无念，却见裴无念已经开始上手给姜茶茶倒些茶水，阻止她不要再吃粽子了，已经吃了四个了，再吃就会积食，肚子就会痛。

脸上的宠溺和关切似是给方才那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谪仙般少年渡上了一层人性的光辉，并不显得突兀，却又更显融洽。

众人实现看向姜三磊和姜四山，不由心中多多少少会猜测，这两位公子，或者是说对面这四位长相不输大家公子小姐的人，是否真如知府家崔公子所说的那般因为才能德行有亏被书院退学。

也已经将书架上的诗词看得七七八八，不说了如指掌但只要听一遍，他们也能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的姜三磊和姜四山，听到裴无念没有一丝背书羞耻感地将这首咏牡丹的诗念出来：……还真敢！

那他们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