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就是怀个孕?居然有这么多人给他送礼,这肯定是贪污受贿!”
“老子要举报他!”
贾东旭在对面看的咬牙切齿,他们贾家今日也算是乔迁之喜,相比之下,冷清的不能再冷清。
别说有没有人来送点礼物啥的看看。
就是家里连只老鼠都找不到。
苍蝇都不往屋里飞。
“哼,怀个孕而已,跟谁没怀过一样,指不定哪天逛荡一下摔倒,”贾张氏嘴巴恶毒,凶狠的说道。
这一家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得知了傻柱的父亲何大清给了他10块钱,一个个的都在劝说着傻柱把这十块钱拿出来,买点好的庆祝庆祝搬新家。
傻柱心中恨不得骂娘。
这还没跟这个老婆子结婚,就开始想搞自己的钱了,要是以后长此以往,搞不好就得被赶出去流落街头,饿死桥洞。
正想要拒绝,却发现一旁的秦淮茹也同样用着恳求的目光看向自己,傻柱立刻遭不住,不由自主的将亲爹给的那十块钱掏了出来。
“唉,听我爹说,当年我们家可有钱了,这整条胡同都是我们何家的,可惜啊!”
傻柱哀叹一声。
想当年他们老何家多么的风光,不说在四九城里称王称霸,也算是大户人家了,不然这个院子里的主房也轮不到他来住。
经历动荡之后,他们老何家死的就剩他爹这一脉,听说当年整个院子都被人用铁锹刨开,每一寸地方都挖了三尺深,看看有没有藏值钱的东西。
最后还是何大清主动交代,要不然这主房恐怕也得丢。
贾张氏这几个吸血鬼可不管老何家当年何等风光,现在眼里只有钱,只要有钱,一切都好说。
“这十块钱让老娘给你保管着,等过两天结婚,咱们办一场大的,可别被对面的小贱人比下去了!”
“秦淮茹你这个小贱人,赶紧上街买一只鸡去,今天咱们先喝个鸡汤,尝尝鲜,”贾张氏仗着自己嫁给了傻柱,认为傻柱家肯定还有不少的钱,花钱开始大手大脚。
对于贾张氏来说,最舒服的事情,莫过于是花别人的钱了。
“老公,今天晚上让我好好奖励奖励你,”贾张氏又给傻柱抛了一个媚眼,这可把傻柱恶心坏了,强忍着胃中翻涌,默默挤出一个笑脸。
随后秦淮茹上街买了一只白条鸡。
结果鸡汤刚上桌,就被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三人瓜分一空,秦淮茹也只能喝点残羹剩饭。
更别说傻柱了。
虽然名义上是他们贾家住进了自己的房子,但实际上地位甚至还不如棒梗,连点汤渣子都喝不上。
也就是拿着黄面窝头掰成块,在盛了鸡汤的盆子上面刮着吃。
贾家的家具也都搬到了傻柱他们家里,再算上傻柱家的那个大床,一共是两张床,中间隔了个帘子,一边是秦淮茹贾东旭他们一个床,另一边就是傻柱和贾张氏一个床。
“老公,趁着你年轻力壮的,我再生一个孩子吧!”
贾张氏在傻柱怀里撒起了娇,一上床傻柱都不敢睁开眼睛看,这么一头200多斤的母猪与自己同枕而眠,身上还有一股霉味。
傻柱此刻有一种睡在了猪圈的感觉。
而且贾张氏踏马这么大年纪,那方面的要求比傻柱还要猛,也得亏是关上了灯,不然傻柱都得往回缩,缩成一个月球坑才好。
在行事之时,傻柱脑海之中一直幻想的都是秦淮茹的样貌,还不自主的喊叫出来,气的连着另一边的贾东旭的狗脸都绿了。
都快和自己老娘结婚了,这狗日的居然还惦记着自己老婆?
“你这个小贱人,居然还有脸睡?没听到帘子另一边喊的谁吗?我要是你,不如拿根绳往梁上一挂,吊死好了!”贾东旭摇醒秦淮茹,一脸的狰狞之色,恶狠狠的骂道。
而秦淮茹也根本没睡,本来就是热情似火的年纪,在听到帘子另一边的动静,是个正常女人都不会睡着的。
本来红着脸,脑海中不停的闪现赵刚子的身影,正在洞房花烛,却被旁边这个残废东西晃的清醒过来,没忍住阴阳怪气道:“你还说起我了,我看你还不如你后爹呢!起码人家还是个男人,哪像你,除了弄我一脸口水,你还能干什么?”
“我看最该死的是你才对,等你没了,想要老娘的人,得从四合院排到轧钢厂去!”
贾东旭听了这话,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这话已经戳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