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君颇有些失落,甚至拧起了眉。
他可是武将世家出身,骑射可是精通得很。
在宫里待得人骨头都绵软了,他还是更喜欢出去浪一浪。
桑清九哪能放心他跟着出去?
当即就说道:“爹,我和时秋成亲在即,内务府操办婚事我有点放心不下,您不得帮我盯着啊。”
嘉君嘴角微微一抽。
好!
好得很!
这是有夫郎开始难为老爹了。
皮子痒了是吧?
嘉君当即就逮着桑清九一顿骂。
桑清九听了一阵就跑了。
晚上皇帝过来,果然提及出去围猎的事。
嘉君心痒痒,想去得要命啊。
最后还是只能忍痛拒绝。
这还让皇帝有些纳闷,“你往日不是最爱出门的吗?”
“还不是都怪你的好女儿,说什么不放心内务府操办婚事,非得让我盯着。”
说起这个,嘉君就是满肚子怨念,跟皇帝一阵抱怨。
皇帝差点儿就没能憋住笑。
她还劝了嘉君两句,说什么“女大不由爹,随她去吧”,“老九也就图个新鲜,上心不了多久”……
这老九,做事儿一点儿都不妥帖,还得她这个当娘的来擦屁股。
她也真是不怕这翁婿二人闹起来啊。
皇帝最终也确实是没让嘉君跟着去,她怕到时候老九那个混不吝的在围猎场上闹起来。
那皇家的脸都得丢到朝臣面前去。
夜深人静。
烛光寂寥。
一道身影快速穿过暗道,抵达京中一座偏僻宅院里。
烛火亮起,照出七八道人影来。
桑清九端坐在主位椅子上,手中捧着一盏清茶拨弄着茶盖轻轻吹着。
陈庆欢老神在在的坐在侧椅上,目光深邃而淡然。
“嘎吱~”
木门被推开,一个人踏步进门来。
在烛光下仔细瞧,最后进来这人,不是今夜本该在宫中当值的禁卫统帅于夏又是谁?
“见过禹王殿下,见过陈老将军。因宫中临时有事,故而来的晚了些。”
桑清九微微摆手,“坐。”
此时,她才将茶盏放下,“既然人都到齐,那本王就直说了。围猎,是我们的大好良机。”
“彼时母皇必然会调动禁卫军和京师防卫,你们几乎都会被带出去。该做什么,不需要本王再多言吧?”
一眼望去,这屋里坐着的全都是京城武将高官,且各个都手握要塞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