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劝说,夫妻相处,多坦诚真诚一些,不要这般事事算计。
666听得一脸懵逼,好家伙,自家宿主一通操作猛如虎,在自家亲娘眼里就是只有技巧,没有感情。
其砚的注意力却是在其夫人所说的流言上。
母亲说,汴京城现在盛传的流言都是褒扬夸赞于他的?
看见他疑惑的眼神,其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学着那日商贩的语气绘声绘色地模仿了一番。
最后叹了口气:“其砚,你走得真是步步精巧,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赢了一颗公主的真心,还赢得全汴京城的好名声。娘只与你说,感情是糊弄不来的,假的终究是假的。”
说完,似乎觉得其砚无可救药,便走了。
她觉得自己以后得辛苦一些,儿子既然说了要白首相约不纳妾,所有钱财都上交,甭管是否真心,她得帮公主看着,说了便做到。
而被母亲多次苦口婆心劝导,现如今俨然已经以为他是666所说的“渣男”,其砚也是哭笑不得。
但母亲怎么看他,总还是将他当作儿子全心相待的,如今这般,对公主也如自家人一般倒是更好。
只是,这汴京城的流言?
666方才听其夫人描述时,便迫不及待地抽取了小小的能量进行了大数据检索,酒楼、商户、左邻右舍之间……
竟然是真的!
汴京城的老百姓们居然大部分都在夸它的凤凰男宿主!
看着传入脑海的画面,一时之间,竟与它当初初临这方小世界时看见的场景重合了起来。
只不过,当时是夸赞与伤心,现在是夸赞与高兴。
唔,有666在,咳咳,虽然它只负责记录,但按着目前这个趋势走下去,老百姓们以后提起宿主一定都会是夸赞与高兴啦!
它还会继续“小心”且“不留痕迹”地争取在系统守则允许范围内“不小心”地指点宿主怎么做一个好男人哒!
这可是它见证的第一个宿主诶!
有点与有荣焉的感觉肿么回事。
而听闻666也予以了肯定的其砚怔愣在原地。
良久,不由低低笑出了声。
他以手支额,站在院落当中,仿佛看见上次赵知容坐在这方石桌前笑望着他巧笑嫣然的模样。
他的公主,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与动容。
为了争取在今年九月的考绩上更进一步,其砚决定,还是得好好想想法子怎么追回那批失窃的二十万两白银。
先前从皇宫里出来,他已经与苏远再次光临了那个发现了失窃白银的别院。
根据苏远派出去的人打探,那处发现了失窃白银的别院明面上的主人是汴京城米粮行会的老板,正是苏远当日听见的男女争吵之间的男主人。
苏远手中虽有一支轻骑跟着他从边境回到汴京,但到底常年势力经营都在边境,在汴京城的根基不深。
他借用手中力量,不过只查出这米粮行会的老板的身份,并且尚算周到地将平日与那男子往来密切的人都列了个名单,然后差人去打听了这米粮行会的老板平日里可与哪些官员来往密切。
虽然常年不在汴京,但他也知道这汴京城中有门有脸的商户背后不可能没有靠山。
而为商者,于汴京立足,层层叠绕,总脱不开与官“勾结”。
按照苏远的想法,直接将那男子以及周围有往来之人尽皆控制住,一个个审过去也就是了。
只是未免牵扯过广,那背后的官员与男子联络之人是否也该控制住,或是告知一声,请那位官员协同查案尚在思量。
他的想法还是这批官银乃是失窃,根本未将官银失窃与朝中官员会有关系这事联系起来。
只因若是那般,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这年头,官员贪污、收受贿赂、收受下面商铺或是城中孝敬常有,身为世家子弟亦是见怪不怪。
但,若说整整二十万两白银,有哪个官员敢直接下手,简直是丧心病狂。
通常官员的做法都是将这赈灾银两层层克扣,假作账目,既是心知肚明的常规下作手段,又不易被发现。
若其砚没有前世记忆,可能也会被引向这个思路,但按着这个思路走,经过上辈子的经验,从什么也没查出来便可知是错的了。
他拦下苏远打算押人审问的动作:“苏将军,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
苏远不解他为何意,眼里浮上淡淡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