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蓬莱现在应该打烊了吧?你抱一桶桐油去,烧了它!”
“啊?!”
纵火罪且不说衙门会怎么处理,要是被花家知道,首先花家就饶不了他!
毛大树看着杜蘅的眼神,透着一股森然的恐惧,比起昨晚差点死在杜蘅手里更加恐惧。
太狠了!
这是将他往绝路上逼啊!
……
近水楼由于食材不够,因此晚上没有营业。
毕竟冯俅没有想过,今天生意会这么火。
但醉蓬莱每天都会营业到子时。
毛大树一直熬到醉蓬莱打烊,里面熄了灯火,这才抱着油桶,悄咪咪的来到醉蓬莱的后院。
先是前后左右扫了一眼,没有看到人影,这才开始行动。
整座酒楼,都是木质结构。
毛大树找了一些柴火,堆在外墙下面,桐油泼了上去,掏出了一支火折子。
但他迟迟没有放火。
这一把火点了下去,衙门不判他一个绞刑,花家也不会放过他,可是若不放火,老婆孩子还在杜蘅手里呢。
要是将杜蘅给逼急了,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毕竟杜蘅做这种事,也是冒着很大风险,要是到了衙门,他至少要被判流放。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魔鬼……这人就是魔鬼!”
毛大树懊悔不迭,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接下花子期的活。
要怪,就怪花子期给的太多了。
让他此刻陷入了两难。
对面的屋顶,杜蘅借着月光,看着犹豫不决的毛大树,决定帮他一把。
毛大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