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种植物)泥(土)马(一种马)!”
养生殿内。
刚刚用过午膳的秦天将北方传来的信件拆开,面色陡然一变,大口喘着粗气,猛的爆喝一声:“这个乱臣贼子!”
“朕要将他挫骨扬灰!”
“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一旁的郑合连忙问道。
“敲响天钟!召百官前来议事!”秦天沉着脸,冷声说道。
“喏!”郑合脸色一变,急忙退去。
按大秦规矩,天钟若响,所有在京城的六品以上官员必须在一炷香之内到宫内集合。
秦天一边骂着狗东西一边踱步在大殿内。
一炷香过后。
“速速让他们进来!”
“宣百官觐见!”郑合沉声说道。
“宣百官觐见……”
一众大臣走了进来,按照文武分立两侧,看到秦天面色阴沉,顿时心生不妙!
“陛下,究竟出了什么事?”
沉寂了很久,最终,还是兵部尚书张治开口问道。
“哼!”秦天猛的将手中的信件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声道:“林仲智这个逆贼,居然绑架数万百姓,以此要挟,要朕的禁卫军退守北黄县外,否则北黄县内将寸草不生!”
“这!简直是毫无人性啊!
“真是混账!林仲智这厮,禽兽不如!”
“陛下,不能退啊!若是退出北黄县,岂不是给他们喘息机会,若逆贼往北逃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张治面色深沉,肃声道:“陛下!不能退,但是,数万百姓却必须救!”
秦天青筋暴起,强压着怒气:“前日,郑统领配合骑兵夜袭贼营歼敌两万,没想到林仲智狗急跳墙,挟持百姓!”
张治将战报从地上捡起来,看了一遍,沉声道:“陛下,如今,林仲智死守北黄县,我军除了强攻无计可施!”
“那就强攻,必须将这伙反贼挫骨扬灰!”一个脾气火爆的大臣粗着脖子怒喝道。
“可是,林仲智说了,只要我军一动,城中四万百姓,立刻人头落地!”张治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大臣顿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群臣皆是怒不可遏,一个个气愤填膺,怒骂不止!
“陛下,这件事情,林仲智已经令人传播出去了,想必明日即可传到长安,若是,若是我朝廷毫无反应,必定会威信扫地,民心全无!”
秦天平静语气,脸上说不出的冷峻。
“诸位以为,该当如何?”秦天直接走上前来,站在诸位大臣的面前。
“这……”
群臣顿时无计可施,不能强打,又不能退,还能怎样?
“陛下,老臣有话要说。”吏部尚书突然说道。
“哦,文爱卿快快说来。”
“陛下,擒贼先擒王。不如让东厂曹都督前去刺杀。”
“不可!”秦天摇了摇头,沉声道:“若林仲智一死,手下人必乱,届时百姓可就遭殃了。朕要的是万无一失!”
文华眼中闪着精芒,说道:“陛下,林仲智如今的将士皆是北方暴民,而林仲智挟持的四万百姓中,必定有将士的亲朋好友,所以,只要稍微一煽动,必定会惹得林仲智手下将士的不满!”
“更何况!”文华目光深邃:“叛军刚逢一败,此刻应该是人心惶惶的时刻,他之所以用如此昏招,正是说明,他急眼了!”
“对对对,文大人所言甚是啊!”
“文爱卿,你的意思是,林仲智会从内部瓦解?”秦天听了文华的长篇大论,凝声问道。
“回陛下,正是!林仲智败局已定,哪怕如今,以此要挟陛下,也不过是剑走偏锋罢了,因为他偷袭长安失败,所以,他有些慌了,凭他手中那三万乌合之众,绝对成不了大事!”
“甚至,现在他的营中已经开始乱了!”
“对对对,文大人说的对啊!”
秦天:“...”
“众爱卿,可有良策?!”
“这...”
“这个...这个...”
听到秦天的询问,群臣的头一个比一个低!
“哼!”秦天看着眼前的一群人,气不打一处来。
“大秦是朕的大秦,百姓是朕的百姓。百姓必须要救,而且要将他们完好无损的带出来!朕不能容忍任何人鱼肉朕的百姓!”
“朕欲御驾亲征!亲手杀掉逆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