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cy有一瞬间懵了,抬手看了看自己指甲。
这不是她干的吧?
“看什么,别看了,就是你干的。”男人刚睡醒,声音有些嘶哑,随后轻咳了声。
贺星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缓慢地坐起身子,揉了揉碎发,按了按眉心,醉酒后醒来头难免有点儿难受。
reccy瞳孔缩了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贺星泽笑了声,眸色有点冷,“别不信,我可没讹你。”
reccy,“……”
贺星泽抓了抓头发,随后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现在总算好点了。
这姑娘昨晚可真成,在车上还好,乖乖靠着车窗睡觉,一回到公寓简直跟变了个人一样,一会儿嫌弃他家茶几为什么不是白色的,一会儿嫌弃客房的地上为什么没有地毯,甚至还嫌弃他家花瓶里为什么没有插花!
合着在这儿住着这么委屈您?
这就算了,贺星泽忍着脾气给她送到房间,一不留神这姑娘抬手就是往他脖子上来了一道印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她了!
reccy自知没理,整个人有些蔫,默默听着不敢反驳。
顾烟听完笑了笑,“那你这还算收敛了,当初你喝醉睡我那的时候可是把我两百万的小花瓶给弄地上了,还好,你没给他造成什么经济损失。”
reccy轻叹了口气,经济倒是没什么损失,但是人身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