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咱们打过招呼了,那我们再要红包还有错吗?”
雷吉有些委屈,揉了揉脑袋,心想:“没错是没错,但人家如果不给红包,你就赖在人家家里不走,这应该算是没礼貌吧?”
说话间,五人来到童家门前。
孤辰几步上前,抬手,拎起辅首上的门环轻叩三下,随后乖巧的退后几步,安静站在门前。
没多久,朱门后方传出开门声。
“你们几个,大早上不让人好好睡觉,鸡还没叫就起来作妖,方才,到底是哪个放的炮?”童琳推开朱门,两手插着细腰,气呼呼的瞪着孤辰五人,眼神不善。
孤辰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在心里默默叹了一息,随后抬手指向雷吉。
“孤辰,是你?”声音从孤辰身前传来。
孤辰本能摇头。
“你抬头,看看再说。”童琳哼了一声。
闻言,孤辰轻轻抬头,下一秒眼珠子被瞪得滚圆,五人里,只有他指着雷吉,其余四人都指着自己。
轰!
孤辰脑子懵了,他扭头看着童琳,尴尬一笑,道:“我记错了,好像真是我放的。”
“哎哟!”
清晨正好,许多人还在床上安睡,然而就在某个时刻,空气中陡然响起鬼哭狼嚎般的惨叫,惨叫声取代鸡鸣,瞬间打破清晨的宁静。
片刻后,童琳带着孤辰五人来到童歌床前。
见自家宝贝女儿揪着孤辰的耳朵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位小少年少女,童歌的脑子有些发懵。大早上的,这是整哪出?
“嘿嘿,童叔,你先让琳姐姐松手可好?我们五个人有正事儿来的。”
孤辰想把头摆正去看童歌,然而,童琳揪着他的耳朵,死活不撒手,这就造成他刚摆正脑袋,耳朵就传来一痛,使他直咧嘴,然而又不敢还手。
自从童琳弄清楚那次丹山遭劫,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孤辰,她彻底放下师姐的架子,化作一家之姐,亲自教孤辰如何当一个好孩子,对付后者的时候从不手软分毫,向来都是往死里揍。
“咳咳,琳儿,女孩子家家这样成何体统,赶紧放开。”童歌应付的说了一句,语气中没有丝毫劝阻的意味。
孤辰默默叹息,原来童叔是个女儿奴。
然而话音落下,童琳还是松手了。
从虎爪脱险,孤辰连忙揉了揉耳朵,对童叔报以微笑。
“咦?童叔你脸色不太好啊。”
直至这时,孤辰才意识到童歌是躺在床上的,而且,后者的脸色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苍白,这种苍白,是病态的苍白。
“家主,齐丹师来了。”一位仆人站在门前通报。
童歌连忙抬手,激动之下猛地咳嗽几声,眼角都憋出眼泪,艰难说道:“快请进来。”
“齐丹师?”孤辰蹙眉,扭头看向童琳。
“齐丹师是名声远扬的炼丹师,更是一位炼丹宗师,能够炼制出灵品丹药呢,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他照看我爹的病情。”童琳一边为孤辰解释,一边担忧的望了望童歌。
“童叔生什么病?”
还未等孤辰得到答案,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刚好出现在众人眼前。
老人一进房间,下一秒,一股香气自发送入所有人鼻中,众人轻嗅之后,顿感身心舒畅,整个人都轻便了几分。
“是丹香。”孤辰蹙了蹙鼻子,思索一阵,在心里默默评价。
见房内站着这么多人,齐丹师的眉宇间顿时生出几条黑线,挥了挥衣袖,语气充满霸道与不屑:“这里缘何站这么多人?生怕你家老爷活不长是吗?统统给老夫走。”
“架子还真够大的。”没人敢说的话,孤辰说了出来,而且语气和老人一样充满不屑。
唰。
齐丹师的眼睛眯的只留一道细缝,听到孤辰的话,藏在心里的火气更是丝毫压制不住,就在他要开口训斥这位不知从何处蹦出来的劣童,那根被他提到半空的手指猛地一缩。
他盯着孤辰的面庞,眼睛瞪得老大,怎么是他?
“你认识我?”孤辰明知故问。
齐丹师点了点头,嘴唇蠕动几下,却是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脸上的红润被惨白取代。
“不说其他的了,童叔这是怎么了?”孤辰瞥了这位老人一眼,把话题拉回正轨。
“咳咳,童家主早先修为尚在的时候,身中一种奇毒,那种毒不断消耗肉体生机,乃至消磨修为,时至今日,毒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