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武尊知道他说的“朱兄”就是那个姓朱的黑袍中年人,但因为他们对赌屋中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所以想回答都找不到话说。
“金相公、银娘子,你们快告诉我,朱兄呢?还有他们,怎么死的?”
听了这话,银娘子不觉来气。
“你什么态度?窝们夫妻差点死了,你还……”
“我是城主亲信,你说我什么态度?”
“窝们还是城主的师兄师姐呢,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窝们夫妻大呼小叫!如果不是窝有伤在身,看窝不把你打得屎尿齐飞!”
童方陡然醒悟。
心想这两个老家伙都是八境宗师,脾气又怪,还是城主同门,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便换了一个面孔。
“两位前辈勿怪,晚辈太过心急,所以才会……”
“你用不着道歉,城主府的人不都是这样么?窝们夫妻怎敢得罪?童老弟,你回去告诉赵城主,就说窝们夫妻会在这里疗伤,就不去城主府给他添乱了。”
“两位……”
“窝们过几天就走。”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以他们所受的伤,没一个月根本好不了,除非带伤上路。
童方看不出他们的伤有多重,就苦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两位告诉在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挥了挥手,意思是叫那两个武尊出去守着。
不一会儿。
童方从赌屋里出来,面色阴沉沉的,就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两银子似的。
他迅速赶回城主府,将金龟赌坊发生的事跟赵文希说了一遍。
赵文希听后,却是不动神色,看不出心中所想。
“童方,你跟我多少年了?”
“十二年。”
“原来已经有十二年了。”
“是的,城主。”
“关涛和花贵呢?
“关涛十一年,花贵九年。”
“这么说,花贵是你们三个之中跟随我最短的。这样吧,你去把花贵叫来,我有事要跟他说。”
“是。”
童方退去。
等花贵来了以后,赵文希问道:“胡阳最近怎么样?”
“他一直在闭关。”
“闭关啊,看来他是长了本事,真不把我这个城主放在眼里了。明天一早,你去金雷帮找他。如果他不见,你就硬闯。明白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
“他的金雷功有点难缠,你去的时候,记得带上两个金卫,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