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孙传庭立刻反驳“骆指挥使的方法存在一定风险,我们无法保证对方有没有安排人手盯着锦衣卫,一旦锦衣卫人马大规模集结,可能会走露风声,让建奴奸细察觉,那我们以后再想全歼他们恐怕就难了!”
“我同意孙大人的意思,不能如此草率,我们必须要做到一击成功,绝不能给建奴喘息的机会,不然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啊!”李邦华也出声建议!
李岩开口说道:“史大人,下官想知道,这在外活动的八十九名探子,你们情报司有没有全部在盯梢?”
“那是自然,每一个建奴奸细,我都派了三名情报司的密探十二时辰盯梢,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掌屋之中!”史可法颇为自豪的说。
“嗯,殿下,各位大人,你看这样如何!”李岩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今日已经是二十七,建奴奸细明日酉时便开始会朝城南滕府聚集,既然情报司密探已经掌握了这八十九名奸细的踪迹,不如让骆指挥使和史大人互相配合,在密探向滕府聚集途中,将他们逐个抓获。这样就避免了锦衣卫人马大规模出动!”
朱慈烺听了李岩的话,和自己想法差不多,不禁出声问:“信山(李岩字)此法确实不错,但是,本宫担心在对奸细抓捕时,奸细会伤及我大明百姓呀!”
朱慈烺此话一出,只有史可法颇为认同,孙传庭等常年领兵之人却不以为意!
“殿下,如此爱民,实在让下官佩服!”史可法立刻朝朱慈烺敬拜!
“殿下,臣不认同,自古以来慈不掌兵,做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牺牲,如果我们因为怕牺牲而不抓捕建奴奸细的话,只怕会伤害更多我大明百姓!”孙传庭也正色说道。
史可法刚要反驳,朱慈烺摆手说道:“两位大人皆是忠君爱国的好臣子,只是所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角度不同,你们二人所言皆是有道理的,就不要争辩了。”
骆养性见机说道:“殿下不必担心,臣保证如果逐个抓捕建奴奸细,臣必定教他们毫无抵抗反手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便依信山所言,骆指挥使和史大人,你们做好配合,记住,本宫的要求是,一个都不能放过,如有反抗的,当即格杀!”朱慈烺总结道:“至于滕稷和滕府的护卫,孙大人,你今明两日安排两百火枪兵便衣进城,每人配二十发弹药,不可暴露踪迹,潜伏在滕府附近!骆指挥使,明日酉时之前,你率领一百名锦衣卫同我一起去会会滕稷。”
众人皆是领命!
一夜无话。
第二日午时,北京城东城。
一个年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走进了一家酒楼,这个人面相很普通,脸上毫无特殊的特征,身材胖瘦、衣着打扮也尽是普通人模样,总之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一种人。
此人落座之前,用眼睛余光扫视了一圈酒楼大堂,见一切正常后,招呼小二上菜。
这个人进入酒楼不多时,五个中年汉子勾肩搭背的也走进酒楼,这五个人衣着打扮也极为普通,而且身上带着市井流氓的习性,动作、语言皆是比较粗鄙。
这五个人路过该名男子的时候,男子厌恶的躲闪了一下,也未在意,继续吃着饭菜。
一会儿,又有三个人走进了酒店大堂,落座在了男子后面一张桌子,这三个人口中讨论着生意,像是生意人。
男子仍未在意,继续吃着饭,他习惯性的抬头扫视了一下周围,眼睛一缩,立刻向前掀起桌子,然后准备快速向大门口跑去。
他的动作引得酒楼大厅一片混乱,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
而他哪里还跑得了。
不错,此男子正是建奴八十九名奸细之一,他准备吃完午饭后,晃悠前往滕府,今日是他们奸细一个月一次集中汇报情报,领取任务的一天。
而前后两批跟随男子进入酒楼的正是情报司密探和锦衣卫。
该男子习惯性抬头扫视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坐在自己前面的,后来进入酒楼的三个人中,有一个人他最近已经见过几次,他本以为是巧合,可是当他发现跟随自己进入酒楼的两批人已经形成对他的前后堵截之势后,直觉告诉他自己已经暴露了!
可是,为时已晚,当他有所察觉,刚掀起桌子的瞬间,就被八个人按在了地上,锦衣卫迅速搜了他的身,搜出了一个信封、一把匕首和一颗药,药是他们奸细标配的毒药,当他们暴露的时候,便会服药自杀!
八人把该男子按在地上时,周围食客发生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