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产生了些许动摇。
质疑落在心底,试图生根发芽,让白致清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在阿坝县施展抱负做出成绩?
转头看向身侧睡得香甜的母女俩,白致清眼底满是柔情,微晃了下脑袋,把那一丝质疑甩出心底,甩出天际。
他是丈夫,要做让自家娘子欣赏的男子;他是父亲,要做让自家女儿崇拜的父亲;他更是他,是来自n纪元之后的白致清!
未行心先怯从来不是他的风格!迎难而上,遇墙锤墙才是他的风格!
……
次日,白致清算着衙门上衙的时间才去府衙向刺史大人报道。
到了府衙门口,白致清表明身份后便被衙役带到门厅里候着,这一候就候了许久。
时间久到让白致清不禁怀疑,难道黎州刺史怕他不服管教,一来就给他下马威?
向来善于拿捏人心的白致清这次却想岔了。
当了十多年黎州刺史的沈逸生初来黎州时也是个有为壮年,雄心勃勃志在重整黎州。
可时间却是把杀猪刀,杀的不止是容貌,还有心气。
十来年的时间早把他的雄心壮志消磨得一干二净,余下的只有无为不争。
此刻沈大人正在梵香修仙呢
府衙之内有一间静室,沈大人正莲花盘坐于其中,焚香袅袅升起,室内回荡着低沉的诵经声,诵的是道德经。
在黎州刺史的岗位上呆了十来年后,沈刺史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踌躇满志的沈刺史了,他是吃着皇粮修道的沈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