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慰问赵巡检:“赵巡检,先前你所犯之错既已受了罚,便就此揭过。好好回去休养。往后可切莫再犯同样的错了。本官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记住了吗?”
这一席话把赵巡检给说得气火更旺了,他娘的,打了他,居然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你!你!你!”
你了几声后,赵巡检再次晕了过去。
一刻钟后,赵巡检的下人们抬着木板跟着高易进了衙门,边走还边骂骂咧咧,不过越靠近衙门,叫骂声就越小声。
这些下人虽在阿坝县横行惯了,可本质上是欺软怕硬的主,新来的县令连他们主子都敢打,更不可能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若敢在县令面前嚣张,肯定也得不了好。
这几人踏入县衙后就噤了声,高昂的头也垂了下来。
看到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自家老爷,赵家下人们大惊失色,偷偷瞥了一眼笑得一脸和煦的新县令后,连半分发作的心思都不敢升起,利落地抬起赵巡检匆匆离开。
匆匆地他们走了,正如他们匆匆地来,抬一抬木板,就带走一个伤患。
回程的路上,赵家众下人一脸愁容,自家老爷重伤至昏迷不醒,可阿坝县并没正经大夫,只有那刘书吏懂一点点医术,他那点医术未必能治得好他们家老爷。
这可怎么办才好哩。
一群人抬着赵巡检往五里外的大宅走,走着走着,木板上的赵巡检就被颠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到熟悉的环境便知这是回家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