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固定的情况下,水稻的总体产量提升非常有限。
只靠改善粮种,顶多让阿坝百姓少挨些饿,离致富还远着呢。
白致清也曾想过利用妻女擅长医药的优势,指导蛮人在山上种药,再炮制好卖到其余几州。
但名贵的药材都是多年生草本,投入时间太长,短期内无法见效。
但甘蔗就不一样了,这是一年生的植物,每年都会长,而且不占耕地,能在山上种植。
阿坝别的不多,就是山多,若是能大面积种植甘蔗,再把这些甘蔗制成方便储存和运输的糖,一年之内就能见到效益。
糖在大庆卖得比猪肉贵多了,一斤猪肉才二十文,而刷了薄薄一层饴糖的糖葫芦却要卖两文钱。
虽说糖葫芦不止有糖,还有山楂,但山楂不值钱,一文钱就能买上一斤,贵的是糖,一斤糖最低都要卖一百文!
糖之所以卖得贵,是因除黎州外的十二州百姓吃的糖是饴糖。
饴糖由粮食制成,四五斤粮食才能做出一斤糖。
贵有贵的道理。
也不知一斤蔗糖得多少斤甘蔗才能熬制而成,转化率高不高?
白致清加入了一老一小的谈话,问道:“阿巫,不知多少根甘蔗才能熬出一斤蔗糖?”
这个问题把阿巫问得一愣,他们每年都是一股脑地把吃不完的甘蔗都给制成了糖,能制多少是多少,最后制成的糖也没过过称,更别说去数用了多少根甘蔗。
“这…我还从来没去算过。”阿巫人老成精,知道白致清不会无故发问,便问道:“白县令问这些是何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