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拉她一把,才,才会和她一起跌下去。”
檀香这会儿后悔死,早知道会被反咬一口,她就是看着沈宜淹死,也不会手贱去拉她一把。
“信口雌黄。”纪明煊抢先一步开口,“沈宜现在怀有身孕,自己跳进湖里,她这是不要命了吗?”
“檀香姑娘你怎可?怎可如此诬陷我?”沈宜情绪激动,身体剧烈颤抖,呜咽:“将军,我没有,我没有……”
“来人,把檀香压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檀香瞪大眼睛,连挣扎都忘了,眼底满是错愕。
“将军,你就算不信我,但为什么……”不信她家姑娘。
他可知道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她家姑娘要遭受怎样的非议?
檀香大口大口喘气,眼泪簌簌而下。她不是哭自己将被处罚,而是替她家姑娘难过。
以前将军不是这样的,他处处以姑娘为先,别说让她蒙受不白之冤,就是她受一丁半点委屈,他都得替她讨回一个公道。
见过将军真正爱姑娘的样子,瞧着他这幅做派更是悲从中来。
“仅凭一面之词便要处置我的丫鬟,将军此举是否太过草率一些?”叶微澜拦住侍卫去路,喂了颗药丸到檀香嘴里,而后慢悠悠抬起头。
她眼神不亢不卑,带了点攻击性。
这种陌生又难以掌控的感觉,令纪淮澈心烦意乱,额上青筋暴起:“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我不是在质疑将军,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将军出征在外两年,我能把将军府打理井井有条,就足以证明我不是个没脑子的人,就算我对沈姑娘心有不满,也不可能用这么拙劣的方法。”
沈宜眸色一滞,大颗大颗眼泪滑落:“姐姐的意思是我故意跳进湖里,然后栽赃嫁祸给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