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木瑶微笑地目送在她面前胆小如鼠怯弱地说不出话的付黛宁。
狠厉的眸子里闪过势在必得的精光。
付黛宁拿出手机给付倪声发消息,汇报情况。
这一切都在付倪声的掌控之中。
付黛宁就静待好戏开场吧。
她那双灵动水亮的眸子里退散了懵懂和稚嫩,取而代之的阴冷与与得意。
付黛宁迈出一个步子,就被一股强势到不容拒绝的力量拉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一阵风吹着付黛宁瘦弱的蝴蝶骨,斑驳的墙壁触感生硬,硌得付黛宁秀气的眉微蹙。
她仰面,看向眼前的少年。
宗池微分碎盖下那双眸子炽热着,感情复杂,像狼,恨不得吞掉她,少年粗粝的手掌控着她细软的腰肢。
她懒得装乖,美眸含着愤意,语气绵里藏针,“宗少爷,算我求你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付黛宁无心也无情,只觉得这少爷这副样子搞笑。
真是没完没了了。
付黛宁的手抚上宗池的肩,语气凉薄,“宗池,拿得起,放得下,别让我瞧不起你。”
宗池无能愤怒地捶墙,“付黛宁,你特么真没有心。”
付黛宁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与情感。
心是什么东西,她早就没有了。
从她母亲被付康平和罗婷美算计而死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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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倪声着无袖蓝色牡丹正绢旗袍,盘香扣、绲镶金丝的的设计,美人曼妙的腰线被明晃晃地勾勒出,如同水蛇撩人。
她手中握着留青竹柄团扇,扇面上绣有绿色纳沙花碟图案,仔细一看原来是缂丝凤梧牡丹。
她坐在凉亭内,眼神放空,神情慵懒随性。
倏地,下一秒,男人那浓烈压迫感的怀抱朝他袭来。
付倪声巧妙的一躲,媚气如丝的眉眼轻佻着,凤梧牡丹的团扇挡在胸前,骄傲得像一只高贵的孔雀。
谢周数的指尖轻轻擦过了美人的香肩,他轻捻着指腹残留的余香,放在鼻息间轻嗅着。
付倪声骄矜地转过身,往自己房间里走。
高定的小羊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周数快步追上去,在付倪声进门的那一刻,一把将娇俏的人儿抵在门板上,宽厚的大掌握住曼妙的细腰。
付倪声真是搞不懂,这狗男人现在真是把向声壹号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了,想来就来。
她将扇柄抵向男人的腰腹间,红唇轻启,“家里的下人是怎么做事的,把狗放了进来。”
付倪声说得话夹枪带棒的,目的就是为了惹恼谢禽兽,让谢禽兽打消那本不该有的念头。
谢周数不恼反笑,手指拨动着付倪声耳垂上亮晶晶的耳饰,“因为我是霓霓的狗,所以才能出入自由。”
付倪声轻嗤一笑。
这谢禽兽疯起来真是连自己都糟蹋。
男人的手掌不老实地去逼近禁地,呼吸也在逐渐变得紊乱起来。
“为什么给赵景骁那小子送饭。”
他单刀直入,毫不避讳地道出自己的醋意。
付倪声这才意识到原来谢总这是醋了,耍小性子呢。
她的修长白皙的藕臂恣意地抻着,搭在谢周数的肩头,仰着肤如凝脂的天鹅颈,“可怜可怜他罢了。”
谢周数闻言不语,只是自顾自地亲吻着付倪声的肩头。
付倪声早已经习惯了这狗男人对自己的酱酱酿酿,啃啃嗦嗦了。
有的时候,谢周数恨不得将付倪声挂在裤腰带上,寸步不离。
这样,他的霓霓眼里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了。
付倪声嫌弃地推搡着他,“谢周数,有完没完啊!”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被口水浸泡了一般,这男人真是他妈属狗的!
谢周数在付倪声耳畔低语,“可是,霓霓,真是枉费你这片苦心了,赵景骁是个爱偷吃荤腥的,在医院里揩油小护士,还不忘和付木瑶调情。”
付倪声的手秀窄修长,柔和中带着光泽,轻轻地抚上谢周数的眉眼,红唇轻启,“谢总,告小状,可不是君子所为。”
她也没想到谢周数这种冷面活阎罗竟也会因为感情那点事,干出背后给人捅刀子的事来。
“墙角都准备撬了,霓霓还指望我行什么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