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付倪声很有女主人的风范,给足了谢公主面子,照顾龙嘉誉这个从港城远道的客人照顾得很周到。
龙嘉誉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着,对他们二人的感情赞不绝口。
谢周数忽而觉得,他和霓霓仿佛真得是结婚数年依旧恩爱有加的夫妻。
龙嘉誉只是简单用过饭后,便告辞了。
毕竟,深夜来临,他也不好打扰如此恩爱的夫妻二人。
龙嘉誉前脚刚走,付倪声就卸下了贤妻良母的皮囊,她冲谢周数勾了勾手指。
忠犬谢公主就立马俯下身子来,凑近付倪声。
付倪声揪着他的耳朵,“港媒头条的事,是个什么事?”
谢周数反握住付倪声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将娇俏的小人儿往自己怀里捞。
“也没什么大事,之前在Victorica's Secret晚会上,我们两个被拍了,那小子找了个无良媒体,编排了一番,标题挺脏的。”
付倪声仰着面问他,“有多脏?”
谢周数咬着付倪声的耳骨,低声轻语,“比xx还要脏。”
“……”
……
第二早,谢周数顶着醒目的牙印在书房办公。
他正开着一个线上的跨国视频会议。
会议结束时,合作方看着他脸上那醒目的牙印,忍不住调侃,“看来谢总养得猫性子很烈。”
谢周数并不喜欢别人将谢太太物化。
他皮笑肉不笑,眼神晦暗如深,“做错了事,惹恼了太太。”
此话一出,金发碧眼的合作方很是震惊,没想到谢周数这么年轻就结了婚。
合作方笑道,“谢总,这么早就踏入婚姻的牢笼,乐趣少了不止一半。”
这位来自M国的合作方经常与国内的大企业谈合作,因此中文说得还算是流畅。
谢周数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底满是看不见的阴冷。
视频会议结束后,谢周数就立刻吩咐阿远,终止谢氏与该M国企业的所有合作。
阿远心想,这老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夫人开玩笑,调侃谢总和夫人之间的感情,质疑谢总的真心。
谢周数工作结束的时候,付倪声正好起床了,她散着头发,穿着睡裙,大大咧咧地进了谢周数的书房。
霓虹公馆的佣人都知道谢总这人从小有着严苛的规矩与教养,书房是他的个人空间,轻易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就连打扫的佣人都不让进去。
即便是他进书房,都是要穿戴整齐,从不衣衫不整,或者随便套个睡衣就进书房。
他会觉得这是对书房的极其不尊重。
但付倪声是个例外。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想在书房和付倪声来一场抵死缠绵。
付倪声穿着睡裙,没半点避讳,直接跨坐在谢周数大腿上,白玉凝脂般的藕臂搭在谢周数的肩头,“我的外卖快到了,你去门口取。”
付倪声每周都会定期吃一次外(垃)卖(圾)。
她不想指使佣人,就只好使唤谢公主了。
……
谢周数的霓虹公馆在过于扎眼,为了安全起见,付倪声的外卖地址是在不远处的一个便利店。
坐惯了豪车的谢公主骑着佣人买菜的电动车,略显违和。
拿了外卖的谢公主骑着小电驴从便利店返回霓虹公馆。
谢周数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骑小电驴是什么时候了。
虽然他会骑,但太久不骑,总是会生疏的。
谢公主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快骑到了霓虹公馆。
就在这时,谢周数发现霓虹公馆门口冒出来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穿着浅蓝色的袍子,浑身破破烂烂的,手里还拿着个小破蒲扇,头戴着小破帽,在霓虹公馆朱红色的大门的不远处猫着腰,来回踱步,行迹可疑。
聃释一脸急色,手上不停地挥动着自己的破蒲扇,“声声和谢总的小家就是这儿啊,怎么不见人呢?”
“这俩人该不会是没一个记起平安神的吧?”
“啧啧啧,都说了佛只渡有缘人,谢总仗着自己有点小钱,偏偏与佛对着干,也不知道他俩这逆天改命过后的婚姻怎么样了。”
谢周数将小电驴扔到一边走,走到这疯疯癫癫地破道士面前,眼神戒备着审视。
这一块治安极其严格,像眼前这种不三不四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