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回吩咐下人在后花园准备酒宴,稍刻底下人便端来各种各样美味。
吴回:“来呀!去把我珍藏多年的那坛子上等黄酒拿来”。
皋陶嘻嘻笑到:“这下子有口福了,还是来老将军这里好,哪像百楑家里,说是百官之首,上次去他家蹭饭,好嘛!萝卜白菜,不知道的以为是喂羊呢!”。皋陶打趣笑话虞舜。
“百楑人家那是真的清廉,哪像我等俗人,唉!我是不管不顾,又不偷不抢,干嘛要虐待自己,吃饱喝足,爱谁谁”。吴回领兵多年向来如此,直来直往,性格豪爽。
三人围坐一起,举杯共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吴回开口道:“我说两位,说吧!”
皋陶只是喝酒不语,虞舜:“唉!这这...”
吴回:“诶!你们这吞吞吐吐,信不过我就别来啊!赶紧喝了滚蛋,好走不送”。
这吴回只要酒一下肚,立马跟变个人一样,大大咧咧。
“你两个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太子丹朱的事情”。
皋陶知道吴回的性格,跟他这样的人谈话,不要拐弯抹角,给虞舜使了个眼色。
虞舜道:“老将军也听说了吧!现在实在是不像话。”
吴回:“这你们都看不出来,帝尧是想要太子继位,给太子铺路,一心想要搞你们”。
“我对天发誓,我虞舜绝无半点...”。
“你行了吧!跟我发什么誓,你就算的把心挖出来给给帝尧看也没有用,人不是不相信你,是害怕你”。吴回说道。
虞舜说道,“我可以辞去一切职务,只要能够法办这些混蛋”。
皋陶道:“你就算死了也没有用,太子丹朱即便继承帝位,他可没有能力坐稳那个位子,公孙鲧早晚是要篡权的”。
皋陶把公孙鲧的事情告诉了吴回,吴回听完眉头紧皱,这件事麻烦了。
“我现如今兵权被夺走,我儿子陆终也被调到弃的农业部做散职,这公孙鲧可不是一般人,此人深藏不露,心机甚是深沉,我们如何是好?”吴回一口气将酒灌下去,将碗重重摔在桌子上。
下人们听到后惊慌失措跑来观望。
“滚,都给我滚远点,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吴回大喝道。底下人吓得赶紧出去,关上院门。
虞舜道:“老将军乃忠勇报国之士,现如今国家危在旦夕,希望老将军拯救国家于危难之中,我虞舜当感激不尽”。说罢就要离席行跪拜之礼。
吴回赶紧搀扶起虞舜:“我这老头子也被挤出中枢,现如今没有一兵一卒,有心报效朝廷,确是无门投靠啊!”
虞舜说:“我和皋陶已经商量好了,明日早朝,我们只需如此这般...”。
老头听的两眼放光,眉毛倒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商议议定,然后敞怀畅饮一直到深夜时分,三人就倒在一起呼呼大睡。
第二日早朝,大家和通常一样,站在殿外等候,皋陶酒量小,似乎还没完全酒醒,站那里东倒西歪。
这时候寺人喊到,时辰到,开始早朝。
皋陶听到喊时辰到,以为要下班呢!转头顺着台阶就向下走去,被虞舜一把拉住,朝脑袋上就是一巴掌:“醒醒,是上朝,不是下朝”。
底下大臣见状嘻嘻哈哈,大笑不止。
皋陶这才酒醒,赶紧整理好衣帽 漫步进入大殿。
帝尧倦怠的半躺在高堂之上,问道:“今日朕身体不适,大家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
宗正大祭司吴回出班回奏:“臣有本启奏,宗庙乃国之重,祭祀之礼当为重中之重,帝起于唐地,唐蒲坂城乃帝发源之根,前有兵荒水患,蒲坂荒废,国家番库空虚,无力修葺,现如今荒芜多年,如今帝国四海升平,民力充沛,富庶安定,帝当不忘根本,修葺蒲坂城,重启宗庙祭祀之礼”。
帝尧这才想起来,搬来平阳城已经七八年了,早就忘记了都城蒲坂,今日宗正提出重修旧都,这可不是小事儿,当即坐了起来。
“众爱卿意下如何”。
太子丹朱出去敛财还没回来,公孙鲧也忙着自家的城邦建设,经常以巡查水利为由偷偷回家,剩下四岳和象看着朝堂。
这四岳其实都是明白人,活了大半辈子,都是老狐狸一样的老油条,只是哪里有油水去哪里,风险一点都不担。
象倒是有几分聪明,他看到太子和公孙鲧都不在,宗正突然提出来